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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震主,女帝逼我叛国投敌完结版小说宁烈慕容雪

大唐彦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燕女帝径直从亭子下走出,缓缓来到宁烈面前,美目蕴含着说不清的意味。“宁万户,朕真的对你有些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宁烈面对女帝的逼视毫不回避:“陛下想我是什么人?”两人毫不退让的对视着。御花园中陷入寂静。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宁烈悠哉的左顾右看,甚至还有心情仔细打量女帝陛下。良久,女帝陛下才收回目光。‘朕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只要你能彻底铲除所有的逆党,朕不吝赏赐,甚至会给长公主赐婚!”大燕女帝有些无力又坚决地道。看似已经到了绝境之中,对镇南王造反之事无可奈何。楚红玉也被姐姐的震惊到,她从未见过姐姐这般模样,不由得有些揪心。但宁烈却始终不为所动,他可不认为一个能够力挽狂澜,在绝境杀出的女帝,只有这般手段。皇帝不是绵羊。大燕女帝此刻...

主角:宁烈慕容雪   更新:2024-12-03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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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烈慕容雪的现代都市小说《功高震主,女帝逼我叛国投敌完结版小说宁烈慕容雪》,由网络作家“大唐彦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燕女帝径直从亭子下走出,缓缓来到宁烈面前,美目蕴含着说不清的意味。“宁万户,朕真的对你有些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宁烈面对女帝的逼视毫不回避:“陛下想我是什么人?”两人毫不退让的对视着。御花园中陷入寂静。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宁烈悠哉的左顾右看,甚至还有心情仔细打量女帝陛下。良久,女帝陛下才收回目光。‘朕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只要你能彻底铲除所有的逆党,朕不吝赏赐,甚至会给长公主赐婚!”大燕女帝有些无力又坚决地道。看似已经到了绝境之中,对镇南王造反之事无可奈何。楚红玉也被姐姐的震惊到,她从未见过姐姐这般模样,不由得有些揪心。但宁烈却始终不为所动,他可不认为一个能够力挽狂澜,在绝境杀出的女帝,只有这般手段。皇帝不是绵羊。大燕女帝此刻...

《功高震主,女帝逼我叛国投敌完结版小说宁烈慕容雪》精彩片段




大燕女帝径直从亭子下走出,缓缓来到宁烈面前,美目蕴含着说不清的意味。

“宁万户,朕真的对你有些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

宁烈面对女帝的逼视毫不回避:“陛下想我是什么人?”

两人毫不退让的对视着。

御花园中陷入寂静。

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宁烈悠哉的左顾右看,甚至还有心情仔细打量女帝陛下。

良久,女帝陛下才收回目光。

‘朕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只要你能彻底铲除所有的逆党,朕不吝赏赐,甚至会给长公主赐婚!”

大燕女帝有些无力又坚决地道。

看似已经到了绝境之中,对镇南王造反之事无可奈何。

楚红玉也被姐姐的震惊到,她从未见过姐姐这般模样,不由得有些揪心。

但宁烈却始终不为所动,他可不认为一个能够力挽狂澜,在绝境杀出的女帝,只有这般手段。

皇帝不是绵羊。

大燕女帝此刻表现出一抹软弱,不过是驾驭臣下的手段罢了。

最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见气氛到了,宁烈适时的露出诚惶诚恐之色:“陛下厚爱,臣怎敢不效死?”

“而且我做这一切,陛下真的以为只是为了封官加爵,迎娶长公主?”

“嗯???”

“朕就知道......”

“没错!”

宁烈完全不给大燕女帝和楚红玉说话的时间,神色一正大义凛然地道。

“臣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报答长公主的知遇之恩,长公主对臣一往情深,我非草木孰能无情?”

“啊?”

大燕女帝被宁烈一套连环拳打了一个趔趄,完全跟不上思路。

楚红玉更是满眼星星的看着宁烈,眸光中的温柔恨不得将宁烈融化了。

“陛下,臣众叛亲离之时,唯有长公主不辞辛劳,奔波千里只为寻找臣,更是不惜以自身名誉,甚至压上身家性命为我作保,这等知遇之恩,我岂能无动于衷?”

“臣不是刑部官员,不会审案断罪,也不是御史台大夫,刨根问底监察百官。”

“臣只有手中剑,能够保护长公主殿下,所有针对大燕皇室,针对长公主殿下的人,我就要他死!!!”

没有任何套路,全是感情。

宁烈毫不掩饰对长公主的感情。

这年头找个妻子,对方还要看你职位、出身,有钱没钱,前途如何。

像长公主这种哪怕舍了名誉不要,肯以性命为他作保的女人,又有几人?

大燕女帝看着霸气外漏的宁烈,欣慰地笑了。

“好好好,朕原本还担心红玉年幼被骗,但现在见宁万户如此,朕终于安心了。”

朝中大臣如今她一个也不信任,就算宁烈也是抱着利用的心思。

但见宁烈对楚红玉感情如此之深,她顿时释怀了。

长公主与她一荣俱荣。

这有什么怕的?

“那宁山你欲要从何查起?”

大燕女帝笑盈盈的问道,说着还轻轻撩起一缕秀发,目光流转间风情万种。

宁烈看着女帝明明心急如焚,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不由得微微摇头。

“我想从闵中叛乱查起,运粮官和兵部尚书绝对有问题。”

一直等着回话的女帝眸光不由得一暗。

“晚了。”

大燕女帝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怒火,光洁的额头上青筋直跳。

“大理寺来报,运粮官早于前日畏罪自杀,死前留书:所有军粮、军械都为他所倒卖,所得三百万两白银尽皆上交。”

“好的很,他自己把所有罪都承担了下来!”

宁烈也有些无言,这么重要的人死了两三天你才收到消息?

开玩笑呢。

楚红玉也古怪的看着姐姐,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啊。

姐姐向来心细如发。

女帝深吸两口气,将所有情绪押回心底:“宁万户不必着急,朕给你七日时间慢慢想办法,假如有需要朕配合的,畅所欲言。”

宁烈皱眉看了眼女帝,目光落向一侧长公主。

“其实臣现在就有法子,能让逆党们跳出来。”

“不过需要委屈长公主。”

一直旁观的楚红玉满脸困惑的指了指自己,漂亮的大眼里满是困惑。

“委屈我,宁山你不会是要用什么恶心的法子吧,我告诉你本公主可是清清白白的......”

宁山笑着敲了她一下额头:“想什么呢,陛下不是想要彻底揪出所有逆党吗?”

“那有什么能比加入逆党更方便查清逆党的呢?”

楚红玉听的更加迷糊,打入逆党之中和委屈自己有什么关系?

而且逆党是怡红院啊,说进就进?

大燕女帝同样困惑不已,想不通宁烈的想法。

“宁万户,这就是你的办法?这和长公主有什么关系?”

楚留曦纵然知道宁烈不会无地放纵。可事关自己亲妹妹,她不问楚绝对不安心啊。

宁烈心中整理完思绪,才再次开口。

“如今天下皆知,长公主带回来一个男人,还拼了命的维护,感情不可谓不深。”

“而恰恰刚好这个男人呢,还有着无双国士的名头,仅仅以千人就敢深入数十万大军腹地,更是一举拿下叛军首领。”

“陛下你说,假如你是叛党会如何看待那个人呢?”

大燕女帝满眼嫌弃的挥了挥手,看不得宁烈仰头看向自夸自雷的模样。

“朕若是叛党必定会暗中摸清你的一切,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直接宰了。”

突然大燕女帝美眸圆睁,惊异的看着宁烈,急切追问道:“可是如今你与红玉干柴烈火、如胶似漆的,逆党怎么会相信你?”

宁烈歉意地看向长公主。

“只要长公主亲自上书请求陛下赐婚就行,陛下不仅不能同意,还要大发雷霆,直接禁足长公主殿下,同时张罗着在国内找一“良善人家”将长公主赐婚!”

“我在大办宴席庆祝自己加封万户,再在宴会上表达不满......”

“咯吱咯吱咯吱......”

“当然肯定不能真赐婚......”宁烈灿笑着赶紧转移话题,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再晚一步长公主就要吃人了。

等宁烈将整个计划说出,在场两人脸色终于平静下来。

“好!”

大燕女帝更是止不住的赞叹。

“宁万户就按照你的法子办,只是就要委屈红玉了。”

楚红玉眼神幽怨地瞥了眼宁烈:“能为皇姐分忧,这是妹妹应该的。“对了。”大燕女帝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万户,宴席当天朕能去吗?”

大燕女帝很好奇,宁烈究竟会怎么作死!




大梁皇都。

金銮宝殿之内。

女帝慕容雪端坐于龙椅之上,双目微寒,睥睨着玉阶下的文武百官。

“镇国将军何在?”

“臣在!”

雄浑的声音响彻大殿,一道英武之躯躬身出列。

正是大梁军神、镇国将军宁烈。

“呵呵,朕还以为你不会回朝了呢!”

仿佛看不到宁烈风尘仆仆的甲胄,慕容雪双目一凝,话语中夹枪带棒。

“圣上下旨,臣便是跑断了腿,亦万死不辞!”

口中斩钉截铁,可宁烈的心里却有些讶然。

不知女帝这阴阳怪气所为何故。

七日前,正在边关屯田的他接到圣旨被急召回京,相距千里,期间接连跑死了四匹良驹才堪堪赶上了今日朝会。

难道又是那些奸佞小人进献谗言,污蔑于我?

暗暗瞥了眼黄门郞郑高,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宁烈的心头。

这阉狗,已经不止一次在女帝面前搬弄是非了。

“大胆宁烈,此时此刻,你还敢在朕面前装腔作势!”

“当真以为自己做的丑事能瞒天过海吗?”

刷!

慕容雪豁然站起,话音落下已是满面寒霜。

看着她那怒火中烧的样子,宁烈更懵了。

他在边关除了每日操练士卒,便再无暇他顾,所谓丑事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臣确实不知,还望圣上明示!”

“好,那朕就给你好好讲讲!”

“二月初八,与燕国公主楚红玉于雍和关下驿亭私会,密谈两个时辰,其间双方举止亲密,如胶似漆!”

“二月十五,又是两个时辰!”

“三月初一,二人一同围猎,后于林中聚餐,畅饮至深夜!”

“三月十二,邀楚红玉入将军府,并共同检校军仗!”

......

不得不说,慕容雪的记忆力是真好。

整整背了三十几条密报。

到最后,一张俏脸气的通红,若不是当着满朝文武,那架势估计就要上去扇宁烈两个耳光了。

“勾结他国公主,意图叛国投敌!”

“宁烈,你就是这般报答先帝知遇之恩的?”

啪!

密报携带着怒火,直接甩到了宁烈的胸前。

“圣上,臣与燕国公主只是......”

宁烈刚要开口解释,却被愤怒中的慕容雪粗暴打断:“够了!朕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龌龊!”

“宁烈,这些年你自恃功劳,肆意妄为,结党营私排斥异己,世人皆称你为大梁柱石,可朕看来,尔实为我大梁的第一祸患!”

喝骂声震耳欲聋。

面对七国结盟百万大军,宁烈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可是今日,在这为之鞠躬尽瘁的朝堂之上,他却有些站不住了。

上面的人还是当初那个拽着他袍袖,娇滴滴喊着‘宁哥哥’的慕容雪吗?

究竟何时,她竞对自己有了这么深重的怨恨?

既如此,那我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说十几年的情谊,还敌不过几句谗言?

忧郁勾起回忆。

宁烈的脸上也随之泛起惆怅。

那时,他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

虽满腹经纶,却只是一介寒门,根本没有登堂入室的机会。

若非大梁先帝力排众议将其招入军中拜为上将,就不可能有后来威震敌胆,邻国小儿闻之不敢夜啼的大梁军神!

后来,大梁先帝亲征被暗箭所伤,薨于箭毒之下。

弥留之际,特意将唯一的后嗣,也就是如今的大梁女帝托付给了宁烈。

那年,二人一个14岁,另一个21岁。

年轻的君臣一路摸爬滚打,历经朝堂政变、戎狄入侵、邻国攻伐,苦心孤诣终于将大梁打造成了天下霸主。

然而。

飞鸟尽、良弓藏。

狡兔死,走狗烹。

如今慕容雪刚刚坐稳了江山,便开始对宁烈横挑鼻子竖挑眼,但凡相见,不是训斥便是问责。

仿佛朝廷里的弊病都因他一人而起似的。

三个月前更是在除夕之夜将宁烈贬到了边关苦寒之地去屯田。

本以为交出权柄,对方就会收敛一些。

没想到,女帝要的是永绝后患!

殿外烈阳当空。

可殿内的宁烈却感觉周身寒意彻骨。

在慕容雪的一声声控诉中,他的心彻底凉了。

“圣上,臣请解甲归田!”

悲愤最终化为一句怒吼。

众目睽睽之下,宁烈利落转身,再无一丝留恋。

而朝堂上,或震惊或窃喜,但始终没人开口替他说一句话。

慕容雪微眯着双眼,紧咬银牙。

或许是觉得被当众‘炒了鱿鱼’龙颜无光,她朝着宁烈的背影,直接吐出了一个‘滚’字!

“我大梁人才济济,没有你一样称霸天下!”

“宁烈,朕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否则仅凭那通敌之罪,便可将你凌迟处死!”

慕容雪怒不可遏,接着砰的一声,将带了数年的玉镯摔了个粉碎。

那还是14岁那年,镇国将军亲手替她戴上的。

四周的红墙绿瓦显得格外刺眼。

宁烈刚一踏出宫门,淅淅沥沥的雨点便从天而降。

仿佛天公都为他感到凄凉。

“宁将军,这下可以跟我去燕国了吧?”

就在宁烈心灰意冷的时候,一把油纸伞却突然从身旁递了过来!

楚红玉穿着一袭长裙,巧笑倩兮。

作为盟国公主,她出现在此地并不突兀,对于此刻的宁烈来说甚至有些恰到好处。

“堂堂镇国将军,万军之首,就这样被扫地出门,我都替你不甘心!”

“还是来燕国吧!我必保你能尽情施展自己的才华!”

四目相对,楚红玉那一脸的窃喜虽说有些不合时宜,但却清清楚楚的展现出她对宁烈的崇拜和青睐。

身世浮沉之际,这几句话无异于雪中送炭。

更何况,这已经不是对方第一次表达爱慕了!

刹那间,一股暖流涌入的心头。

接过油纸伞遮住对方的头顶,宁烈微微一笑:“承蒙公主不弃,宁某求之不得!”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或许,大燕才是归宿。

身前是等待自己的马车,身后是倾力撑起的恢弘宫殿,宁烈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咬了咬牙。

“知遇之恩已报,既然大梁容不得我,再见面,便是刀剑相向了!”

“希望那时我们都不要顾念旧情!”




“对啊!为什么要折腾我们这一把老骨头!”

数不清的大臣抱怨着步履蹒跚着。

大燕皇城演武场更是哀嚎一片。

数不清的将领看着纤细的毛笔和自己砂锅大的拳头欲哭无泪。

“陛下,末将心里苦啊!”

“来人,给老子一把刀,我要抹脖子!!!”

“老子是杀猪的啊,斗大的字不识一个,陛下你让我说兵法策论可以,写就......”

可任凭他们如何哀嚎,大燕女帝都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布置下考题,轻飘飘的离去。

留下一群臂上能跑马的汉子摇着毛笔欲哭无泪。

这一日,皇都格外安静。

“宁山,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壮阳......哦不,不是陛下让我查逆党的吗?”

大燕女帝柳眉倒立,银牙咬到咯吱作响。

“我让你悄悄地查,不是让你这么大张旗鼓,况且一场策论而已,真的能够看出来谁是逆党?”

宁烈闻言嘴角只剩冷笑。

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更懂大烟的危害了。

镇南王用这种东西操控人心,是自寻死路。

“一整天的考试呢,陛下急什么?”

“对了,陛下记得将所有考试中出现异常的官员名单记下,他们之中绝对有人的逆党。”

面对宁烈的笃定,大燕女帝都怀疑人生了。

一场考试就能看透人心,分辨出谁是逆党?

那还要检查司干什么。

那还有御史台做什么。

自己真是疯了,才会相信他。

大燕女帝恼怒的摆了摆手,径直返回了寝宫。

窈窕的身姿此刻仿佛压抑的火山,令众宫女胆战心惊。

看着女帝姣好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宁烈才喃喃自语道:“此刻我说什么你都感觉是儿戏,唯有我把真相摆放在你面前,你才会低下你高傲的头颅,帝王啊…”

在大梁多年,宁烈学会了一个道理。

皇帝这东西不是人,唯有真真切切威胁到她们或者看到利益,才能打动她们。

人教人永远教不会人,事教人一次就刻骨铭心。

宁烈说完也颇为无趣的摇摇头,转身离开皇宫。

长公主我来了!!!

............

“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楚红玉玉手拖着下巴,漂亮的大眼不停的扑闪。

一只手还好奇的拿起极乐丸凑近闻了闻。

“卧槽,你特么别吃啊。”

撒光手中鱼粮的宁烈刚一转身,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劈手将楚红玉手中的极乐丸夺回。

“我就是闻闻。”

楚红玉完全没有长公主的架子,偏着嘴,大眼睛泪汪汪的。

此刻的她宛如幼童,被父母训斥了一般。

“实在是这东西太过恶毒,如非必要我绝对不会拿给你看。”

宁烈小心翼翼的将极乐丸放回盒子,回头训诫道。

这里的人可不像前世,什么地沟油、樱花的福报、要命的添加剂都吃过,身怀百毒,外毒加大剂量的。

这丸子纵然浓度不够,但半个指甲的量,就能上瘾,等手中极乐丸耗尽,唯有生不如死。

“宁烈,你说这东西这么厉害,假如我们......”

“住嘴!”

宁烈冷哼一声,啪的一声合上盒子。

见宁烈生气,楚红玉赶紧解释:“我不是说要给手下用,而是说能不能送到敌国去。”

宁烈收好极乐丸,认真的看着楚红玉。

“长公主殿下,臣要告诉你,这东西就是食人猛虎,能够打折一国脊梁,国将不国的东西。”

“我宁愿亲披战甲,战死沙场,我不愿看到此物的出现。”

宁烈说着眼前似乎出现某个朝代大烟泛滥,举国吸食的场面,多少人隐姓埋名,多少人流血牺牲,才扼住这只猛虎。

宁烈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楚红玉伸手握住宁烈的大手,温柔乖巧的回道。

“既然你说不好,那就不用了。”

温暖的感觉将宁烈理智唤回。

看着满眼担心的楚红玉,宁烈勉强一笑。

这东西哪里是那么好禁止的。

镇南王既然能拿出海量的极乐丸拉拢控制手下,那就说明他绝对在背地里种植了。

镇南王......你该死!

宁烈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痛恨一个人。

光阴如梭,白马过隙。

转眼之间天色暗淡下来。

紧闭一天的皇宫大门轰然打开,考试考的头昏眼花的文武百官陆续走出。

“张将军,今日策论你写的怎么样?”

一名将军扶着城墙干呕几声,拉着一旁的人低声问道。

“呕,放开老子,我要回家吐去了,老子今天看着策论吃了五根毛笔,一个字没写出来。”

“真不知道哪个鳖孙出的主意,我等将军认识字不就行了,还非要会写,我哪会文绉绉的写策论。”

一众官员怒骂着远去。

而重新回到皇宫中的宁烈,看着手中的名单,简直触目惊心。

“满朝文武,竟然有接近三成考试途中坐立难安?”

“百位将军中,竟然有接近二十人,还特么都是要害守将?”

宁烈看着手中的名单直搓牙花子。

大燕皇都十二个守城校尉,竟然有四个出问题了。

大燕女帝是真敢啊。

天下稍有动荡,镇南王打进皇都都不用缓口气,直接登基了。

楚红玉看着这份名单也是倒吸一口冷气,满眼的后怕。

“宁万户,现在可以说说这些人究竟有什么问题了吧。”

大燕女帝见他们两个人一惊一乍的模样,顿时不满。

总感觉自己妹妹有事瞒着自己。

有种养好的白菜被野猪拱了的错觉。

“陛下可还记得,今日臣拿进皇宫里的极乐丸?”

宁烈收起名单,凝眉道。

“朕没那么健忘,你不是还在天牢之中选了两人服用吗,怎么,死了?”

大燕女帝漫不经心的修理指甲,心里很是不满。

“不,切切相反。”宁烈摇头,眉宇间带着怒火。

“那二人此刻应当精神抖擞,好的不能再好。”

“可陛下知道此物为什么叫极乐丸吗?”

宁烈身形越发挺拔,眉宇间杀气越发盎然。

“因为此物能让人登上极乐,服用者飘飘欲仙烦恼尽去,可谓登临仙境一般。”

大燕女帝闻言,来了兴趣。

“真的?拿来让朕尝尝。”




疯了。

疯了!

整座皇城都疯了。

困扰朝堂多时的闵中叛军被镇压了。

千人破十万大军?

好熟悉的文字,好陌生的句子。

数不清的百姓上街欢呼,相拥哭泣。

大燕太难了。

刚刚从灭国危机中缓过来,又要面对无休止的叛乱。

他们甚至已经做好了大燕彻底无力镇压叛乱,逃亡的准备。

可一夜之间,竟然天下太平了,叛乱被镇压了!

“你听说了吗?”

“据说带兵的将领乃是长公主请回来得无双国士,他能够召唤天火下凡。”

“放屁,明明是他能够从嘴里喷出神火,烧死了所有叛军。”

“你说这无双国士长啥样,是不是像传闻中的那样,身高三丈有余,拳头有磨盘这么大......”

街头巷尾到处是议论声,对传闻中的无双国士充满了好奇。

与此同时,皇宫前。

一身素衣的楚红玉气呼呼的盯着眼前人。

“你还知道回来?”

楚红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无令而动,你知道是多大的罪过吗?要不是我......”

宁烈目光温柔的看着她:“你瘦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关心,却宛如久旱的甘霖,打湿了她的眼眸。

“混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褪去华丽服饰的楚红玉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少女的娇俏。

纯洁无瑕的白衣反而更显的她美艳动人。

“好了,别让你姐姐久等。”说罢,宁烈伸手拉住她,朝宫内走去。

此刻,大殿之上众人吵成一团,

“陛下,万万不可啊。”兵部刘尚书手持奏章,满脸的不悦。

“兵马调动,上有陛下手谕,下有兵部令书,那宁烈既无手谕,又无令书,擅自调动十万兵马乃是大罪,纵然他平定了叛乱又如何,无令而动乃是军中大忌,纵然立下大功也不得奖。”

“假如开先例,国内将领心生效仿,大燕岂不动荡,军队也会失了节制,这与叛军何异?”

“此封赏万万不可!”

刘尚书一板一眼的说道,眼中充满了怒火。

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让楚红玉失宠,现在又蹦出来一个宁山。

不行。

绝对不行!

“军令如山,军人也只听从命令行事,假如陛下开了此先例,必将影响深远,甚至国将不国。”

兵部尚书刘尚书继续进谏。

看似是进谏,实际上却是威胁。

“臣附议,宁山不得封赏。”

“臣等附议。”

......

一时间,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支持大燕女帝。

楚留曦双眉微挑,神色渐渐变冷。

这是在逼宫啊。

绝不能退。

倘若此刻她退让了,必将形象大损。

有了这个先例在,文武百官必将联合起来架空她。

帝王和百官从来都是对立的。

“末将不明白,为何这么小的一件事到了兵部尚书嘴里竟然成了祸国殃民之举。”

在外旁听的宁烈看出大燕女帝的困境,毫不犹豫的扬声道。

“难道你不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

刘尚书指着宁烈哆嗦半天才挤出来一句:“狂妄!”

“陛下,微臣要弹劾......宁山朝堂之上目无尊长,无视朝纲、藐视陛下,不严惩难以平民愤!”刘尚书半天也没想起来宁烈的官职,索性直接称呼宁山。

这是宁烈为了避免麻烦特意起的假名。

楚红玉顿时柳眉倒立,有些不乐意了。

自己的情郎,在朝堂上说两句话怎么了?

宁烈站在她身侧笑嘻嘻的看着兵部尚书,轻轻安抚了上前要为自己出头的楚红玉。

大燕女帝眉头紧锁:“宁山,朝堂之上不得放肆。”

“回禀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奈何兵部尚书装傻。”宁烈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样子。

“嗯?还不从实说来。”大燕女帝心情不错,竟然在朝堂之上光明正大的为宁烈说话。

“是陛下。”宁烈微微拱手。

他上前两步围绕着兵部尚书转了两圈,清了清嗓子。

“自古以来都有兵贵神速的说法,军事上更是追求时机的把握,两军交战,时机稍纵即逝,哪容的细细思量?”

“倘若敌军大举来袭,数十万百姓即将命丧马蹄之下,你还在后方禀告,等待陛下的旨意吗?你是奉公守法,还是草菅人命?”宁烈用最简单的话直接堵死兵部尚书的嘴。

这不是前世那个时代,有什么命令一个电话的事。

在这里想要传信,全靠人吼马跑。

距离远点,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可能,等圣旨到,百姓的骨头都烂了。

“难道你行军打仗都是等待陛下旨意,一板一眼的做吗?”宁烈玩味的看着他。

“你......你......”兵部尚书指着宁烈,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憋得脸红脖子粗。

最后愤然的一甩手:“老夫不与你这竖子计较!”

宁烈面带笑容环顾四周,满朝文武竟无一上前,仿佛刚才激烈反对的人不是他们一般。

始终昏昏欲睡的丞相此刻缓缓睁开眼,浑浊的双眸中宛如射出两把利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宁烈:“好一个聪慧的少年,竟然将军事看的如此透彻。”

“满朝文武上下竟无一人敢出来与你争辩,好好好,合该我大燕当兴!只是你年少气盛,虽有聪慧却难讨众人拥护,老夫为官一生也算有些心得,待到你闲暇时,可以来我府中坐坐,老夫与你探讨一二。”

言罢,胡子都白的丞相神色一正,迈步而出:“禀陛下,闵中叛乱已除,合该奖赏,宁山虽有过,但瑕不掩瑜,不过年少罢了,略作惩治即可。”

丞相沧桑的声音回荡在半空,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一锤定音。

纵然兵部尚书不甘,却也不敢当场顶撞这位百官之首。

毕竟得罪陛下还有同僚帮忙顶锅,得罪丞相就要自己上了。

不死也要脱层皮。

屏风之后,大燕女帝楚留曦笑容就没停过。

盯着宁烈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欢。

“要不找个时候赐婚?”楚留曦心中想着,嘴上却没停。

“来人拟旨,宁山亲率十万大军平叛有功,擢升宁山连升数级,直任卫戍皇都三大营之一神机营万户,位同三品,赐皇城骑马、见圣不拜特权。”




整军经武。

自古便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军队派上去,仗打胜了,那是领兵主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可要是败了,那便是负责练兵的治军无方。

因此,眼下的荥城就是个火药桶,燕国朝野上下,谁都不愿意靠近。

但突然有个人说要去,这帮庸才却又忍不住生出嫉妒之心,担忧宁烈一旦成功,会抢了他们的风头。

于是乎,虽然嘴上不说,但绝大多数人都在等着看公主楚红玉和宁烈的笑话。

反正粮食就五万石。

一粒不差全发到军卒手中,十几天的时间也锻造不出一支百战雄兵。

然而,宁烈这一走便是七日。

期间荥城方面几乎是音讯皆无,就连女帝楚留曦都有些坐不住了,究竟整军是何情况,总该有个奏报才对。

无奈之下,她只好将妹妹叫到了面前:“红玉,你带来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等一切尘埃落定,陛下自然知道!我保证您到时候会乐得合不拢嘴!”

楚红玉故意卖了个关子。

宁烈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臭丫头,说!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见妹妹像捂着宝贝疙瘩似的,楚留曦美眸一凝。

“什么关系也没有啊!他就是我替皇姐招揽的能臣名士!”

楚红玉矢口否认。

可任谁都能从她绯红的双颊看出一些端倪。

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楚留曦自然也不会纠缠这种儿女情长的问题,她更在意的是那人的能力以及整军的情况。

“不管怎么说,约定的期限已经过半,总该有个进度吧?红玉,你也知道,此次筹备新军对大燕多么重要!”

“皇姐,我都把自己当成赌注了,又岂能儿戏!放心吧,不出半个月,他绝对能带出一支精锐,您就等着给他加官进爵吧!”

楚红玉信心满满。

然而,正当她琢磨着等宁烈回来后该如何替其请功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太监焦急的禀报:“陛下,兵部尚书刘永求见!”

“何事?”

楚留曦黛眉微皱。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下一刻,刘尚书的话便让她大吃一惊。

“启禀陛下,那家伙居然带着荥城的新兵,于今日卯时开赴闽中战场了!”

“什么?!”

楚留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七天的时间,别说锻炼出一支军队了,便是解决十万人的温饱问题都不够。

妹妹找来的那个男人,简直是在把她大燕子民的性命当做儿戏!

“来人,立刻传旨!令沿路守军务必将那人拦住,擒获后押回皇都,朕要斩了那个信口雌黄的家伙!”

此刻,楚留曦都后悔死了。

即便朝中再无能臣良将,自己也不该将如此重任交托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那可是十万条命啊!

若真就这样被送上战场,估计一个都别想活着回来。

“皇姐息怒,还是先问清楚怎么回事再下定论吧!也许他把人带出去是野外演练呢!”

楚红玉也慌了。

可又觉得宁烈不至于如此草率,便紧急给后者找了个理由。

哪成想,跪着的刘永却直接推翻了她的猜测。

“公主殿下,要带着新兵开赴闽中,可是那人亲口与荥城守将说的,此等大事,微臣断不敢胡诌欺瞒圣上!”

啪!

闻听此言,楚留曦直接将正在批阅的奏折扔在了地上。

“传旨,捉住那厮,立刻就地正法!”

这下,就连楚红玉都不敢出声了。

看着皇姐那双几乎要喷火一般的眼睛,她在心里也忍不住埋怨起宁烈来。

无论怎样,这么大的事也该先商量商量啊!

现在倒好,让人抓住了把柄,就算有理也说不清了。

一想到皇姐刚刚的旨意,楚红玉顿时急的手足无措。

她决不能让情郎就如此不明不白的被斩!

然而,心思刚冒出来就被龙椅上的楚留曦察觉了,只见大燕女帝双眸微眯,直接起身来到了亲妹妹面前:“红玉,你莫不是要给那厮通风报信?”

“来人,暂将长公主带回府上看管,等斩了那草菅人命的混蛋再放出来!”

“皇姐,你听我说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一定有理由的!”

楚红玉都快急哭了。

但皇命难违。

哪怕她在楚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刻仍旧难免身不由己。

就这样,唯一能替宁烈说话的人也被迫闭上了嘴巴。

很快。

长公主青睐之人,视大燕军民性命如草芥的消息立刻传遍了皇都。

上到王宫大臣,下到黎民百姓无不为之震惊。

“哎!圣上就是太宠长公主了!瞧瞧这带回来的是什么东西啊!”

“还无双国士,我看就是个绣花枕头,只会纸上谈兵!”

“嘿嘿!这样也挺好,省得长公主再胡闹!前阵子不是还要效仿大梁那个宁烈,搞什么推恩令招纳寒门入仕吗?看她今后还有没有脸再提!”

“怕就怕此事传到周边邻国,令天下人耻笑啊!”

......

各种声音层出不穷。

甚至有人上表,不但要将宁烈就地正法,还要严惩长公主楚红玉,令其今后不得干政。

然而,就在整个大燕都在对二人口诛笔伐之际,燕国境内却突然失去了宁烈与那十万新卒的踪迹。

楚留曦甚至派出了自己帐下专门负责巡察百官的金吾卫,依然一无所获。

那十万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与此同时,闽中的形势也愈发糜烂,叛军连下四座城池,打得主帅史文龙节节败退。

再不增员恐怕不久便将杀入大燕腹地。

可朝廷哪还有能用之兵?

逼得楚留曦一日之内连开三次朝会,最后甚至要调动戍卫皇都的三大营。

如果真那样做,燕国皇都周围将彻底变成一片不设防之地。

众臣再三劝阻这才令她打消了念头。

就在所有人焦头烂额之际,一支不足千人的队伍却在大燕的深山之中急速穿行。

他们昼伏夜出,三日后终于抵达了叛乱的中心——闽中。

看着城墙外如海洋一般连绵不绝的营盘,宁烈伸出舌头感受了一下风向,随即成竹在胸的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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