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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小说结局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夫人请随奴婢来。”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里面有人。”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不必了。”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

主角:沈溪苓苦夏   更新:2024-11-28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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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苦夏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夫人请随奴婢来。”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里面有人。”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不必了。”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

《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

“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

“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

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夫人请随奴婢来。”

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

“里面有人。”

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

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

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

“不必了。”

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

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

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

“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

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身上还带着一股马尿气。

小荷一记手刀便将人劈晕,脸色难看。

“是府上喂马的马夫。”

在府中私会外男,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做局的人,分明就是想要沈溪苓的命!

“你应该能问出来,是谁指使的他吧?”

沈溪苓抬眼看她,小荷点头。

这种马夫是最普通不过的下人,没有受过任何训练,只要她想,可以让他吐出任何他知道的消息。

沈溪苓转身出了房间:“谁指使的就让谁负责,这事交给你了。”

她没有停留,转身就去了萧瑜房里。

待会儿相府的迎亲队伍就会过来,到时候这些夫人们也会跟着一起前往相府。

对方这个时候算计她,肯定会赶在大家离开之前,让她身败名裂。

不仅毁了萧瑜大婚,也毁了她的名节。

一箭双雕,真是个好主意。

沈溪苓冷笑一声,推开萧瑜的门。

“你不在外头招待宾客,来这里作甚?”

容钦正拉着萧瑜传授驭夫之术,沈溪苓便大咧咧闯进来,她很是不满。

“外头有个小丫鬟弄湿了我的衣裳,我房中没几件能拿得出手的衣服,便想着来二小姐房里借上一身。”

沈溪苓眨眨眼:“今日是二小姐大喜之日,我也不想穿的朴素,丢了二小姐的面子。”

萧瑜很是受用,当即便扬起脸,骄傲道:“谅你也没什么好东西,那本小姐就赏你一件吧!”

“那就多谢二小姐了。”

萧瑜的衣柜里琳琅满目,各色衣裙都价值不菲。

这些有一大部分都是沈溪苓自己花钱给她置办的。

每每送给她的时候,她还要嫌弃几句,说什么衣服颜色不喜欢,或者布料不好之类的话。

但转过身,却穿的欢快。

不过如今怀了身子,萧瑜越发丰腴,先前的衣裳已经穿不上了,沈溪苓穿起来却正合适,不一会儿便焕然一新。

容钦仍对她有所防备,看她换好衣裳,便催着她离开:“既然衣服换好就赶紧出去,别怠慢了客人。”

沈溪苓还没来得及回话,外头就一阵喧闹。

几人都将视线投到外面。

“发生什么了?”

几人赶了出去,才知道竟然是程元英。

她耐不住寂寞,在花园假山后和侯府的马夫无媒苟合,被过去踏青的小姐们看了个正着。

沈溪苓和容钦过去时,程元英惨白着脸,衣衫不整。

那马夫已经被打了个半死,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是那样的,我根本就没有……”

程元英还在为自己开脱,正对上赶来的沈溪苓,她猛然抬头:“是你!沈溪苓,是你干的对不对?!”


许久没见萧瑜,沈溪苓有些好奇。

同是孕妇,二人怀上孩子的时间也差不太多,萧瑜显然长胖了一圈,白净丰腴,至于沈溪苓还是那样,纤瘦中带着易折的破碎感,不盈一握的腰肢但凡是女人见了都恨不得掐断。

她不知如何养胎,腹中的孩儿全靠纪沧海吊命,甚至在养胎的时候还要服用各种抑制显怀、打乱孕脉的药汤,就是为了藏住这个孩儿。

她与萧瑜真是天差地别,一个孩子在众人期盼中降生,一个孩子的存在都不能让其生父知晓,沈溪苓心中酸涩。

许是她羡慕的眸光太过明显,萧瑜冷着一张脸,充满厌恶:“你在看什么?沈溪苓,我警告你,这是我同晚舟哥哥的孩儿,你别想对他做任何手脚。”

“莫大公子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听到这话,沈溪苓面色冷淡,收回眼神。

萧瑜在院中养胎,许久不见,差点忘了她是聒噪无趣的性子。

沈溪苓不说话,放在萧瑜眼中是心虚,她还想警告两句,被莫晚舟拉住,冷声训斥:“萧瑜,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觉得呢?”

孕妇本就敏感暴躁,世人皆知萧瑜左边右边两人以前是恩爱鸳鸯,如今来侯府做客之人,也是趁今日机会想来聊聊八卦吃吃瓜。

萧瑜说两句都要气哭,她喜欢莫晚舟多年,莫晚舟同沈溪苓交往多年,要不是三年前萧子宸病重濒危、容钦救子心切叫沈溪苓嫁入冲喜,她不会有机会能跟莫晚舟在一起。

沈溪苓成为她寡嫂是好事,可莫晚舟成为侯府的夫婿并非全然是好事。

想到二人会以叔嫂身份在同一屋檐下常见面,萧瑜就不舒服。

莫晚舟是相府公子,他脾气甚好,被称为“世有惊华温如玉”,但此时此刻也被萧瑜吵得烦闷。

“我亦不知你在想什么。你已怀上了我的孩子,还想叫我作何?今日是老夫人生辰,也是两家宣布婚期的日子,非要胡闹到天下皆知你做出来的丑事?萧瑜,我敬你,是想着你怀有身孕,别把最后一块免死金牌给丢掉。”

沈溪苓没想莫晚舟还有如此冷硬的一面,他的话冰冷至极,让萧瑜还是哭了出来。

“那你就让我死好了!”

“是我的错,我不好,给你下了药,惊华公子并非自愿同我行夫妻礼、也并非自愿与侯府成亲,你仍喜欢你的西岭仙子,行了吗?”

此话一出,全侯府的人都沉默。

参宴的宾客是想来吃瓜的,却也没人想到真能吃到那般大的瓜。

莫晚舟擅文,科考殿试榜眼郎,人赠外号“惊华公子”。在未科考以前他亦在京中出名,用惊华公子为名写了不少诗句。

而每每好诗,几乎都有“西岭谪雪仙人观”之类的词。

一开始人们只当做比拟,直到沈溪苓作诗回信,才知惊华公子的梦中仙女不就是沈溪苓吗?

相府嫡子与尚书府庶女情愫暗生,身份差距虽大了些,但胜在郎才女貌、文采皆斐然,仍有不少人称赞。

直到沈溪苓嫁到侯府,冲喜三天克死相公,落到“不祥”的污名,没人再把这回事当真。

现在萧二小姐又旧事重提,话里话外的含义是两人还藕断丝连。

这叔嫂乱伦的戏码,就有得看了。

沈溪苓阴沉一张脸,主位上萧泽晟心情也不大好,好不容易发泄带来的快感消失殆尽。

别提容钦,直接丢了一杯茶水扔在沈溪苓头上:“你这贱妇,对我瑜儿做了什么!”

景德镇的官窑瓷杯砸在沈溪苓脸上,登时额角划出血痕,湿凉的血液顺着流下,沈溪苓咬牙愤恨:“母亲,儿媳不懂你的意思。”

“如何不懂?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收心的,子宸娶你三日就末了,死得不明不白,算命的道士说只要有妤星冲位,能保他长命百岁。是你杀了我儿,现在又要抢走我女儿的夫婿!”

也亏容钦寿宴没有大办,请得大都是家族人,不然她说这话,是打算明日让沈溪苓在京城人人喊打。

沈溪苓气得晕眩,她为了不在寿宴上害喜,出门以前特意喝了纪沧海开得止吐药,但她没想到,或许是情绪波动过大,胃里又一阵阵抽搐恶心。

“儿媳知晓母亲对儿媳有误解,但三年了,我在萧家做得所有事,还不能让母亲看见真心?”

“莫公子,你好生说说,自我嫁入侯府,可曾见过你一面?”

莫晚舟蹙眉,眼中闪过心疼。

他就知晓沈溪苓出阁以后日子定然过得不好,他没见过沈溪苓面,可家妹莫月儿见过,总会跟他诉苦,说侯府上上下下谁都能刁难沈溪苓,什么脏活累活也都扔给这个主母做。

明明同萧子宸那病秧子房都没圆、白白当三年二十四孝儿媳。

莫晚舟隐忍捏拳,很想替沈溪苓说两句,但最后还是叹息道:“未曾。自侯夫人出阁,为了避嫌,连封信函都未写过,更别提见面。萧瑜,你为何如此歹毒,空口无凭就能污蔑他人?”

“我污蔑谁了?你敢不敢告诉众人,你丞相府的书房中还堆积着这些年作给沈溪苓的诗画?”

莫晚舟冷睨:“为何不敢告诉,那些是我的闲暇随笔,没有给任何人看过,是我一意孤行,关萧二小姐何事?”

“好一个一意孤行,莫晚舟,我要跟你取消婚约,我要流了你的孩儿!”

萧瑜如同疯魔一般尖叫摔砸,在场无人敢说话。

沈溪苓摇头,想趁乱离开,但被人呵斥住:“要逃去哪!”

说话的人自然是容钦,沈溪苓回头望她,面色稍冷:“并非逃跑,母亲,已经真相大白,您何必为难我?”

语罢也不等妇人再说,转头离开寿宴。

好好一场生辰变成这样,也是容钦活该。

回到自家院落中,僻静幽深,沈溪苓坐在床头怔怔想。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甘愿当萧家人的儿媳?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还记得三年前萧子宸去世时,弥留之际抓着沈溪苓的手嘱咐:“溪苓,我无缘同你做一世夫妻,但可否能求你帮我一个忙?”

“我走后,萧家再无嫡脉,那人一定会回来,夺走侯府一切。母亲老去,瑜儿不懂事,只有你能够照拂她们一二。”

“溪苓,你记住,杀我之人,不是别人。”

“他就是——萧泽晟。”

吱呀,门扉被推开,阴冷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袭来,抱住沈溪苓。

萧泽晟亲吻沈溪苓耳朵,轻柔唤:“卿卿,在想什么。”


沈溪苓不敢多看,叫了小荷进来。

小荷一进门,登时瞳孔紧锁。

“侯爷他……”

“让外头烧些热水,你端盆水来。”

小荷没有多言,匆匆出去。

事关萧泽晟,小荷动作很快,不仅带来了热水,还有毛巾。

沈溪苓才将毛巾泡进水里,小荷又跑了一趟,提了整整一桶的热水,又变戏法般送来一整套干净的衣服,以及金疮药。

“这些都是你的?”

沈溪苓狐疑的看着小荷。

她怎么不知道小荷私底下准备这些?

还有这衣服,明显是萧泽晟的尺码。

她怎么得来的?

“暗卫送来的。”小荷低声解释。

沈溪苓往外看了一眼,正值夜色,外头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人影。

她多看两眼,小荷也去了门外。

“夫人尽快为侯爷包扎吧,奴婢在外守着,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去。”

言毕,她就掩了门。

沈溪苓欲言又止。

房里只剩下两人,她只能先想法将萧泽晟身上的衣服脱了。

先前流血太多,这会儿血迹干涸,胸膛周围的血液浸染着,将一部分衣服粘在了伤处,不好揭下来。

她只能拿剪刀先剪掉周围的布料,只留下伤口周围的那些。

将毛巾泡了热水又拧干,细细为他擦拭着身上的脏污。

萧泽晟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这会儿又不省人事,将这一切弄完,她额头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水。

最后只剩下伤口,她深吸一口气,小声道:“我要揭了。”

用热水捂软的布条并不难揭,但触动伤处,萧泽晟猛然睁开了眼。

沈溪苓拿着染血的布条,和他对上视线。

男人一双漆黑的眸中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冰冷的杀伐之气。

本能的恐惧让她咽了咽口水。

发现是她,萧泽晟收敛了外放的杀气。

但刚刚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伤口又,有新的血液流出。

沈溪苓又给他撒上止血粉,犹豫片刻,指了指床:“等会儿我给你包扎好就把你扶上去,这会儿你先在地上躺着。”

萧泽晟这才发现,不过是一个晃神的功夫,自己居然就躺在了地上,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干干净净。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沈溪苓已经红了脸。

等到止住血,沈溪苓又重复先前的动作,给他上药包扎。

又过了会儿,她才将人扶起,慢慢的朝着床上过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她又强行给萧泽晟套上了中衣。

“你现在是伤患……不能着凉。”

将男人精壮的身躯覆盖住,她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但让她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身子看,她做不到。

“不好看吗?”

萧泽晟一把扯过她,和她挨得极近,两人呼吸交缠,沈溪苓脸又红了。

她推了推他的手臂,坚硬如铁,半点没有受重伤的虚弱。

“你好好休息。”

留下这话,她红着脸出去,叫小荷进门收拾。

小荷一进门就低着头,完全不敢往床上看。

房里满地的血,和残破的衣服布料,小荷一个人收拾,竟也没用多少时间。

她以前经常做这种事吗?

沈溪苓看得出神,房间已经恢复了干净整洁,小荷还点了熏香,来遮掩血腥味。

腰间被人环住,她扭过头。

“受伤还不好好休息?”

男人态度强硬,将她揽到怀里。

沈溪苓想要推他,可两人靠的太近,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急的鼻尖都在冒汗。

“不行,这样你伤口会裂开的!”


萧泽晟看着她,眼神冷的像是啐了冰:“你觉得好?还要去提亲?”

沈溪苓脖子一缩,前面的话都是容钦说的,她只说了一句,怎么就被记恨上了?

自己吸引仇恨的能力就这么强吗?

沈溪苓了解他,知道他这会儿正处在发怒的边缘,但为了自己能够离开侯府,找机会将孩子生下来,她还是硬着头皮圆了容钦的话。

“真是我的好嫂子。”

萧泽晟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的这句话,他的眼神看的沈溪苓心惊肉跳,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样的眼神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从战场上回来的萧泽晟时,他也是这番模样。

那次,他在祠堂强要了自己。

这次……又会发生什么?

沈溪苓咽了咽口水,手心全是汗。

就在她以为萧泽晟会拒绝,把所有人骂一通时,萧泽晟终于开口。

“既然母亲已经安排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

这是同意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会被拒绝,程元英的心几乎都要提到嗓子眼,却不想几句话的功夫,自己就成为了侯府的新任主母。

她还记得家宴那天,萧泽晟对自己厌恶的眼神,哪怕真的如愿上了他的床,她心里仍有些不安,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轻易嫁入侯府,除非在将那样的事多来上几次,怀上孩子,才能有几分胜算。

如今事情如此轻松,尘埃落定,剧烈的狂喜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云端。

她成功了!以后再也不是那个小小侍郎家的女儿,而是侯爷夫人,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谁看到她都得对她敬畏三分,再也没人能瞧不起她!

她扶住椅背,总算恢复了些神志,当即便娇滴滴的唤了一声:“侯爷。”

“最近宫中事忙,我没多少时间回来,家中有任何事,嫂子代为处理。”

萧泽晟扔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前后在侯府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一刻钟。

但没人关心这个,大家都沉浸在如愿以偿的喜悦中。

沈溪苓更是已经算起自己还剩多少嫁妆,准备抽空将东西整理一下,离开的时候尽数带走,这样便能让孩子不愁吃喝。

目的达成,容钦难得看沈溪苓都顺眼许多,没再要求她站规矩。

不过萧泽晟已经发话了,这几日管家的还是沈溪苓。

程元英对此有些意见。

自己马上就要嫁进来了,管家权不交给自己,反而给沈溪苓这个早晚会离开的嫂子,是不是不太妥当?

她将这点不满含沙射影的告诉了容钦。

容钦一眼就看出她的小心思,也不点破,只是敷衍的搪塞:“这侯府早晚是你跟泽晟的,她不过是代为管家,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何必同她计较?她顶多也就得意这几日了。”

程元英想想也是,不再计较。

萧泽晟不在家,容钦又完全放手,侯府掌家权全部交由她手。

沈溪苓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即便借口出去查铺子的账,准备去和安堂看看。

只是她才收拾好,准备带着小绿出去,就看到了等在院中的小荷,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收。

“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小绿,你回去再看看。”

支开小绿,沈溪苓解释:“侯爷临走前将侯府的掌家权交给了我,我要出去查账。”

小荷并未让开:“侯爷临走前交代过,夫人想出门可以,但必须要带上我。”


“是你给我下了药!陷害我的,对不对?!”

她这么一喊,大家都看向沈溪苓。

沈溪苓面上带着嫌弃:“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害你?”

“你怕我成为侯府主母,怕我嫁进来抢了你的位置,所以才设计的这一切,对不对?!”

程元英疯狂大叫,一通撒泼,又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就连男宾那边的都来了,看到程元英的模样,一个个神色耐人寻味。

“母亲,我先前一直在招待宾客,后来衣裳被下人不小心打湿,便去了二小姐房里,一直和你待在一起,期间根本就没有离开,又哪来机会对程小姐出手?”

“程小姐这般污蔑我,母亲可一定要为我做主!”

沈溪苓抓住容钦的衣服,一副委屈模样。

容钦脸色也不太好看。

程元英是她亲自选定的儿媳,现在却闹出这种丑事,还被这么多人看光了身子。

“你瞎说!你换衣服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里?反倒去二小姐那里?你就是故意的!”

程元英还在折腾,但容钦已经开口。

“溪苓的确一直跟我在一起。”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容钦:“老夫人你怎么帮她说话?”

“程小姐口口声声说是我陷害你,你可有证据。我何时对你下的药?如何将你带到花园?”

“今日我可连你的衣衫都没碰过,你平白攀咬我,总要拿出些章程。”

沈溪苓气定神闲,程元英狼狈的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往下落。

她说不出辩驳的话。

就在她绝望之时,一个丫鬟被扔到了地上。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是萧泽晟来了。

他神色冷漠,程元英却一下子白了脸。

这丫鬟正是今天给沈溪苓下药的那个,她颤抖着身子,指向程元英。

“是程小姐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往萧夫人茶里下药,再打湿她的衣衫,让她被马夫沾污,名声尽毁的。”

“但萧夫人没有回去,反而去找了二小姐,程小姐过去查看,没找到人,反被她找来的马夫当成目标给……”

小丫鬟颤颤巍巍,说的话却极清楚。

“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在诬陷我!”

“萧夫人,实在对不起,我母亲生了重病,我实在没办法才答应程小姐的,真的不是想加害于你。”

小丫鬟跪在沈溪苓脚边,痛哭流涕。

大家这会儿也都明白过来,是程元英想害人,反而自己着了道,又倒打一耙,污蔑别人害她。

此时一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

小小一个姑娘,竟有这般恶毒的心肠。

“你先前四处散播与我有牵扯,我念在你是一个姑娘家,并未追究。如今又在我妹妹的大婚之日做出这种事,还试图攀诬我嫂嫂。”

“侯府与你有仇吗?你这般针对侯府,是你的意思,还是程侍郎的意思?”

萧泽晟语气冰冷,眼神恨不得将程元英大卸八块。

原来之前的流言也是假的。

大家倒抽一口冷气。

侯府总共才几个人?

都快被程元英嚯嚯完了。

这也太狠毒了些!

“程元英,你说是来陪我,竟然私底下做这种事,你还要不要脸?我真是看错你了!”

萧瑜听到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响,偷偷拍了丫鬟来听,才知道程元英竟然做了这种事,当即便跑了出来。

“不是的,我……”

程元英徒劳的摇头,可这会儿没一个人相信他了。

萧瑜更不是吃素的,直接就往他身上打。

“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好心让你在我侯府白吃白喝,你给我哥哥,勾引我哥哥也就算了,现在还要给我嫂嫂下药,你怎么那么喜欢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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