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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总,夫人已插翅难逃苏沫季燃结局+番外

项蓝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总?是啊,季祁林这一走,偌大的季氏集团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季燃的头上。现在的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季氏企业当家人了。“砸!”季燃冷冷的吐出来一个字,眼神似有若无的瞟向身侧的女人。苏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季燃拖着往店门口走去了。他两只手死死的托着她的脸,表情狰狞而又恐怖。“苏沫,我要你亲自看看,你所重视的一切是怎么样被我一点一点的摧毁。”他的鼻音很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硬挤出来的,如寒冬里沉积着的雪,冰冷刺骨。丝丝的凉沁入心脾,涌入心脏,与血液相融,身体里的每一根筋脉都在狠狠颤抖着。明明是九月里的天,苏沫的心里却好似下起了大雪,她就像是一个赤身裸体的舞女,在漫漫大雪里,孤独的跳起了舞。“砸,给我狠狠的砸。”季燃下达着最后的命令,他将...

主角:苏沫季燃   更新:2024-11-28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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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沫季燃的其他类型小说《穆总,夫人已插翅难逃苏沫季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项蓝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总?是啊,季祁林这一走,偌大的季氏集团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季燃的头上。现在的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季氏企业当家人了。“砸!”季燃冷冷的吐出来一个字,眼神似有若无的瞟向身侧的女人。苏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季燃拖着往店门口走去了。他两只手死死的托着她的脸,表情狰狞而又恐怖。“苏沫,我要你亲自看看,你所重视的一切是怎么样被我一点一点的摧毁。”他的鼻音很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硬挤出来的,如寒冬里沉积着的雪,冰冷刺骨。丝丝的凉沁入心脾,涌入心脏,与血液相融,身体里的每一根筋脉都在狠狠颤抖着。明明是九月里的天,苏沫的心里却好似下起了大雪,她就像是一个赤身裸体的舞女,在漫漫大雪里,孤独的跳起了舞。“砸,给我狠狠的砸。”季燃下达着最后的命令,他将...

《穆总,夫人已插翅难逃苏沫季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季总?

是啊,季祁林这一走,偌大的季氏集团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季燃的头上。

现在的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季氏企业当家人了。

“砸!”

季燃冷冷的吐出来一个字,眼神似有若无的瞟向身侧的女人。

苏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季燃拖着往店门口走去了。

他两只手死死的托着她的脸,表情狰狞而又恐怖。

“苏沫,我要你亲自看看,你所重视的一切是怎么样被我一点一点的摧毁。”

他的鼻音很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硬挤出来的,如寒冬里沉积着的雪,冰冷刺骨。

丝丝的凉沁入心脾,涌入心脏,与血液相融,身体里的每一根筋脉都在狠狠颤抖着。

明明是九月里的天,苏沫的心里却好似下起了大雪,她就像是一个赤身裸体的舞女,在漫漫大雪里,孤独的跳起了舞。

“砸,给我狠狠的砸。”

季燃下达着最后的命令,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处,让她可以清楚的听得到自己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男人们涌入店中,桌子椅子都被他们摔到地上,锅碗瓢盆从后厨里被直接丢了出来,一根根的木棍像是直接敲在了苏沫的身上。

季燃他这不是在泄愤,而是在诛心。

他那淡漠的神情像是在告诉苏沫,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眼泪又一次决堤而下,像是怎么收也收不住的银帘。

苏沫就那么看着,最终还是拉了拉季燃。

紧咬着的唇有血溢出。

“季燃。”

苏沫喊了一声,轻声的在他耳边问:“你还记得这个店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开的吗,你还记得‘沫燃’这个名字是你取的吗?”

“是吗?”

季燃转过脸,嘴角带笑,凉薄的道:“我这个人一向健忘,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取过这么难听的名字。”

“砸,给我用力的砸,没吃饭吗,一个个的。”

他再一次的发号施令着,对于这样的结果似乎还很不满意。

夺过了其中一个人手中的木棍,在苏沫的面前示范了起来。

季燃将苏沫拉到一张桌子前,把住她的两只手,向着面前的桌子用力的挥去,桌子瞬间裂成了两半。

然后将棍子交还给对面的男人,说:“得像这样,用力懂吗?”

季燃两只手用力的从身后抱住苏沫,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老婆,满意吗?”

有人拿了梯子,准备将印有‘沫燃烧烤’四个大字的牌匾给取下来。

苏沫推开了季燃,疯了一般的挡在面前,她刚刚跑过去,那一块匾就重重的落了下来。

就连躲都没来得及躲,一道重力从头上砸了下来,血顺着头顶滑过她消瘦的脸庞。

一双有力的手及时的扶住她即将倾倒下去的身体,他的声音响在耳畔:“苏沫,你是傻子吗,你就那么想死?”

苏沫笑了一下,微微张了张眼,说道:“季燃,是你想要我死。”

季燃一拳打在一边的桌腿上,大声的道:“那你要我怎么样,你害死的人是我爸,是我爸!”

“所以啊!”

苏沫泛白的唇虚弱的说道:“我把命还给他,我把命还给他就是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扶上她满是血迹的脸,哽咽了一声,而后将苏沫抱了起来。

“我不许你死,我不许你死。”

“苏沫,我送你去医院。”

季燃将苏沫抱回到车上,拿出医药箱替她止血,一点一点的温柔的拨开她的头发替她检查伤口。

“你这口子这么长,得缝针才行。”

苏沫摇了一下头,说:“我不去医院。”

“季燃,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害死了爸,所以,我把命赔给他,我这条贱命,如果你不怕脏了手,想要就随时拿去好了。”

季燃握住棉签的手停了一下,视线落到了她身上。

这个女人,她是怎么一回事,几天前还死不认错,一副所有人都冤枉了她的样子。

现在,怎么这么快就认了罪。

像是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苏沫在心里自嘲的说:”不是我认了罪,而是所有都给我定了罪。“

性感的薄唇一咧,他恢复到之前的冷漠。

“苏沫,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知道我爸他死得有多惨吗,那一把刀子扎得那么深,流了多少的血你知道吗,你一句想死就能够让我忘了爸死时的惨状。”

“呵呵!”

他轻笑了两声:“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止住了血,又从医药箱里拿出来针线,准备亲自替苏沫缝合伤口。

既然她坚持不肯去医院里,那他就亲自替她缝,现在他们名义上还是夫妻,去了医院里,别人还会以为是他家暴呢,现在的季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传出来。

季燃曾经学过两年的护理,应付这样的伤口他本应是得心应手的。

但很多年没有过实践经验,他显得有一些笨拙。

就当苏沫是一个试验品好了,慢慢的在这当中去找回一些感觉。

这个女人,她害死了爸,活该被千刀万剐,自己只是拿她做一次试验,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季燃将苏沫的头紧紧的按在车后座上,烦躁的开口:“不想伤口裂开的快一些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别总是动来动去的。”

说完这一句,他像模像样的穿起了针,但因为手一直抖,穿了好几次针都没能穿得进去。

只好将针线递给了苏沫。

苏沫的视线很不好,针眼又小,她试了好几次,线没能穿得进去,自己的手上倒是被扎了好几下。

有一下扎得特别的疼,她忍不住的“呀”一声叫了出来。

季燃一把伸手将针给夺了过去,针尖一下就扎在了苏沫的肩膀上。

“啊!”一声,她再一次的喊了出来。

“很疼?”

季燃的唇贴在她耳边:“苏沫,我问你,你在害我爸的时候,他有没有这么向你求过饶?”

苏沫整个身子狠狠的颤了一下,但她没有说话。

车子内一片静默,静到他能清晰的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长久得不到回应,季燃握着细长的针一下下的扎在苏沫的身上。

肩膀、手臂、后背,密密麻麻的都是针眼。

他实在是恨透了她现在的这一副样子,故作清高,她以为她什么都不说自己就没办法撬开她的嘴吗?


“穆景琛,就让我假装做一下你的新娘吧!”

苏沫看着镜子前那一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这样说道。

原来,自己好好打扮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这些年来,她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怎么挣钱上,从来都没想过要怎么样去打扮自己,她总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可却不知道,女人的青春也就那么短短的几年,如昙花一现。

穆景琛的婚礼是在中午的十二点举行,苏沫提前了半个小时,就让季燃推着她到达了会场。

季燃是季氏的少爷,虽然名声不太好,但因为季祁林的关系,他还是收到了请帖,苏沫就假扮成他的女朋友,很容易的就混了进去。

苏沫找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坐好,等待着婚礼开始。

大概二十分钟以后,大厅里响起了音乐,婚礼司仪站到了台上,大大的投影幕布上轮番播放着新娘新郎的婚纱照,甚至还详细的解说了两个人从相识、相爱再到结婚的过程,每一帧画面都是极尽唯美。

终于,现场播放起了婚礼进行曲,林朵朵十分幸福的挽着父亲林建国的手,一步一步向着台上站着的穆景琛走去。

他们即将在现场所有人的见证下,许下对婚姻美好的诺言,同时将象征着爱情的戒指戴在对方的手上。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此时一个身穿白纱,坐在轮椅上的美丽女孩儿会突然跟在了新娘的后面。

女孩的身后是一个英俊帅气着西装的男孩,他小心翼翼的推着轮椅,一步步往台前走去。

与此同时,台上的投影幕布开始播放着新郎和这个女孩子的照片。

从照片上看,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更亲密一些。

婚礼现场立即就炸开了锅,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讨论着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儿,看这架势不会是来抢婚的吧!

负责报道的各个记者纷纷涌到了台前,对着台上的几个人是一阵狂拍。

因为人实在太多,就连刚刚主持婚礼的司仪都被挤到了台下。

这边,林朵朵父女俩是再也顾不得形式,是很快的就走完了全场,季燃推着苏沫也跟了上去。

穆景琛此时的脸是一阵白一阵红,他做梦都没想到,苏沫竟然会伙同季燃闹到了自己的婚礼之上。

他明明已经将一切都说清楚了,她却始终不肯死心。

还有,阿沫她为什么会坐在轮椅上,她的腿,是受伤了还是怎样,很严重吗?

穆景琛看着台下的苏沫,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他看着她,突然觉得那一张脸有些陌生。

穆景琛向着台下走去,他本来是要关心她一下,问一问她的腿到底是怎么了,但问出来的话却是:

“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的,苏沫,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就当,是她犯贱吧!

她只是不想让穆景琛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她只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嫁给他。

因为过了今天,她的生命里不会再有一个叫做穆景琛的人,她会将他慢慢遗忘,直到再也想不起来。

尽管这样的过程很痛,如同抽丝剥茧,那也总比守着一份满是伤痛的记忆要强。

苏沫没有说话,从轮椅的下方抽出来一个包装十分精美的大盒子塞到了穆景琛的怀里。

然后那张精致的脸笑了笑,将盖在腿上的薄毯掀了起来,露出来只有半截石膏的腿。

“苏沫,你……你的腿,这是……”

穆景琛的视线一直落在苏沫的腿上,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苏沫冷冷的笑着,看都没看穆景琛一眼。

扬起唇角,大声的说:“你们夫妻二人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自然也得回一份礼。”

苏沫说完指了指他手里拿着的那一个盒子。

记者们从这一句简短的话中似乎听到了些什么惊天的大阴谋,将穆景琛、林朵朵、林建国三人给围了起来。

“穆先生,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穆景琛抢过了话筒,冷冷的说:“没有关系。”

“是真的没有关系吗,如果没有关系的话那么她又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来你的婚礼现场呢?”

穆景琛答:“她脑子有病,精神不正常,一个疯子的话,能当真吗?”

“那,这些照片呢,你又要怎么解释?

”没有,你别乱想,没有的事,不早了,睡吧!“

穆景琛不说话还好,一说林朵朵就觉得胸腔里堵了团什么东西,难受到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

”没有,那你为什么不敢说你爱我,穆景琛,你说一句你爱我,就说一句,说了我就相信你。“

”你烦不烦啊,大晚上的,你不睡不代表所有人就得陪你醒着,你这大小姐脾气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

一想到苏沫的腿是被林朵朵给打断的,穆景琛心里就烦躁得很,他觉得自己特别的没用,不仅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还得每天在林家人面前装得跟个孙子似的,实在是憋屈,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穆景琛,你今天是铁了心不说是 吧,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林朵朵开了灯,又将门给打开,对着门外喊了几声,保镖们闻声跑了过来。

”大小姐,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打头的一个人压低声音问着。

林朵朵往房间里看了一眼,穆景琛已经坐了起来,光着上身正闷声抽着烟。

”你们,将他给我绑起来。“

林朵朵手指了指穆景琛。

”这……“

保镖们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动。

”都聋了,听不到我说话是吗?“

林朵朵发飙。

打头的那人,低着腰,劝解道:”大小姐,这你和穆总,你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们不便参与,床头打架床尾和,这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啊!“

”穆总,他算是哪门子的穆总,没有我林朵朵,他连个屁都不是。“

说完,她往屋子里走去,保镖们在她身后站成了一排。

林朵朵走到穆景琛的面前,颐指气使的说:”穆景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你爱不爱我,爱还是不爱,只要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穆景琛将烟头摁灭到烟灰缸里,过来拉了拉林朵朵,语气温和了很多:”朵朵,别闹了,好吗,我们睡觉,睡觉好吗?“

林朵朵一下子将他的手给甩开:”穆景琛,你还是不肯说,一句话都不肯说是吧,好。“

她将窗户打开,吩咐道:”把他给我绑起来,绑好了,从这儿给我丢下去。“

为首的那人立马回道:”不行啊大小姐,太高了,这儿可是三楼啊,摔下去会没命的。“

林朵朵此刻心里也很纠结,她爱穆景琛,可这个男人心中却只有苏沫那个贱人,即使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也不会真的拿他的命开玩笑。

稍微了想了一想,林朵朵对着身后面的人说:”把他给我按到鱼缸里去。“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我说话是不好使了是吧!“

见大小姐发脾气,保镖们也只好照着,拿了绳子来将穆景琛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鱼缸特别的高大,长宽都各有四米,因为实在是太大,买来后就一直闲置着没用,林朵朵让人特意从库房里搬了出来。

穆景琛全身上下只穿一条黑色的内裤,就这样被一行人架着给带到了大厅,在林朵朵强势的命令之下按进到了鱼缸里。

几个保镖一人手里提着桶水往鱼缸之中倒去。

水,冰冷刺骨,从穆景琛的头上一直浇到了鱼缸的底部,水很快就漫到了他的脖子下方。

穆景琛全身都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林朵朵趴在鱼缸外面看里面的穆景琛,她故意凑他凑得很近,细细的观察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想从这一张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屈服,后悔,但似乎并没有。

穆景琛甚至故意侧过脸不去看她。

”穆景琛,我就不相信我驯服不了你这匹野马,哪怕你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我也一定要将你驯服。“

”说,穆景琛说你爱我,只要你说一句,我就放过你。“

穆景琛却像完全听不到一般,根本都不理她。

在一起两年,穆景琛跟她说过不少的甜言蜜语,但”我爱你“这三个字,却是一次都没有。

他可以违着自己的心同她做出来任何亲密的举动,但却无法违着心同她说出来这三个字。

在穆景琛的心里,全世界只有苏沫配从他穆景琛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穆景琛的性子很倔,从小就不受人所管束,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要挟他,他有他的骄傲,有作为男人的自尊和骨气。

但这两年来,为了替父亲报仇,为了成为这个所谓的倒插门女婿,为了早一点摧毁林家这一个商业帝国,他一次次的违背着本心,刻意的迎合讨好。

这样的日子他过够了,他不想再忍受下去了。

所以,此刻,林朵朵越是逼他,他越是不会乖乖就范。

林家人带给他的伤害、侮辱、折磨,他会全部的记在心里,终有一日通通都还回去。

医生说他剩下的时间还有不到三年。

三年,想来也是够了。

接下来的这三年就看他如何逆风翻盘,好好的留着这一条命,张大眼睛来好好的看一看,看他林家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林朵朵看着鱼缸之中是男人,不由得轻笑了一下:”穆景琛,没想到你还挺硬气,挺男人的嘛,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不心疼你了。“

林朵朵大声的命令:”给我把他按下去,用力的给我按。“

”穆景琛,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多硬气,今天,哪怕你的嘴是金子做的,我也要在你的身上开一道缝。“

穆景琛转过脸来看了一眼林朵朵,然后闭上了眼睛。

”按,快,给我用力的按。“

林朵朵大声的吩咐。

一阵水花荡漾,穆景琛被按进了水里。

顺势着就喝了一大口的水,是不停的咳嗽着。

水太冷了,他被人不停的按进水里,全身冷到发抖。

可他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林朵朵突然觉得特别没劲儿,折腾到现在,她有些困了,至于穆景琛爱不爱自己,她也不想再去追究了,他的态度早就给了她答案。

林朵朵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但在离开之前,还是吩咐人:”给我继续按,不许停下来。“

可她刚刚走到走廊里,四楼上的林建国听到了动静,下楼往这边走了过来。


东西很快就打包好,苏沫紧挨着床边从轮椅上下来。

上周刚刚去医院里安了假肢,现在她已能扶着走上几步了。

一眼瞅到角落里放着的那一根拐杖,这一根拐杖从买来后都还没试过,平常季燃在的时候都是他扶着自己,苏沫也没有时间试。

只是没走几步就一下子跌到了地上,但她不灰心,扶着墙站起来后又接着在房间里走着。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的这一条腿上充满了力量。

她不想放弃,苏沫想着,只要自己再努力一些,或许她就不用坐在轮椅上结婚了,她可以像所有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穿上洁白的婚纱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

季燃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这一次也让自己为她努力一次,给他一个惊喜吧!

剪彩仪式结束之后,季祁林看着儿子十分满意的说:”看来你娶苏沫是对的,她的确是影响了你,你能有这样的觉悟爸爸很为你高兴!“

他往后看了眼牌匾上四个闪着灯的大字,心里十分欣慰。

”既然决定了要做,就好好的做下去。“

”放心吧爸,我一定会将这个店做大做强,做出成绩来,不让你失望。“

季祁林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没再说话。

季燃问:”爸,我和苏沫的婚礼,你会来吗?“

”那是自然,我就你这么一个孩子,难不成还要别人来主婚吗?“

季燃笑了一笑,说:“谢谢爸!”

两个人正说着话,季燃一眼就瞅见了远处的穆景琛。

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这个人渣他竟然还敢来。

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了穆景琛的面前。

冷着声开口问:“你来这儿做什么,我可没邀请你。”

穆景琛转过身,怔了怔才问:“苏沫她,还好吗?”

季燃一听他的话,就更气了,心里跟炸了毛似的,一把就抓住了穆景琛的衣领:“穆景琛,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提苏沫?”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她很好,她好得很,我们就快要结婚了,这请柬我就不发给你了,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

”你说什么,你们要结婚?“

”是。“

”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穆景琛,我告诉你,苏沫她这一生都只会是我季燃的妻子,所以请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有人在身后面喊他,在说完这一句之后,季燃就松开了穆景琛,走前还十分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穆景琛呆呆的站在原地,老半天才缓过了神来。

然后同阿坤两个人上了车。

阿坤问他去哪儿他也没说,自己一个人开着车,阿坤都被他挤到了副驾驶。

苏沫正在房间里来回走着,这种双脚落地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尽管每次都只能保持几分钟,但这对于一个才刚做完截肢手术不久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奇迹了。

门虚掩着,穆景琛一进去就刚好看到苏沫背对着自己正在练习着走路,他想要过去扶她一把,但终究没有,可想而知,她再一次的摔到了地上,但她并不放弃,扶着墙又站了起来。

苏沫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从身后面穿了过来,是那么的强烈而又炙热。

她以为是季燃回来了,刚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穆景琛。

只一眼,她就背转了身去,声音冷冷的问:”你来做什么?“

苏沫从来都没用这么冷的口气跟他说过话,那么的陌生而又疏远,穆景琛心中有些隐隐作痛了起来。

但还是开口问:”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给季燃吗?“

”是。“

想也没想,苏沫就肯定的给了他答案。

”不行,你不能嫁给他。“

苏沫转过脸来,问:”为什么?“

”你根本就不喜欢他,嫁给他你是不会幸福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

”你喜欢的明明是……“

穆景琛压着声音说:”你喜欢的人明明是我,苏沫,你从小就喜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苏沫冷笑:”穆景琛,你不知道人都会变的吗,你以前不也喜欢我吗,可你不也变了吗,你又凭什么要求我就一定要一直喜欢你呢?“

穆景琛两只手死死的按住苏沫的肩膀,说:”我不信,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苏沫,我了解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变了,你,苏沫,你永远都不会变。“

他的目光深深的锁在苏沫的身上,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了,所以,她不敢去与他对视,只能是尽可能的逃避着,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慌乱。

”苏沫,我是不会让你嫁给季燃的,你跟我走吧,我先在外面给你租套房子,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变有钱,到时候我会同林朵朵离婚,我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婚礼,好不好?“

”啪!“

苏沫甩手给了穆景琛一个巴掌。

”穆景琛,你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吗,你当婚姻是什么,我想嫁你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我要嫁人了,你又不许,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而且,我嫁不嫁给谁那都是我的选择,你凭什么管?“

”就凭你喜欢的人是我。“

”哈哈哈!“

苏沫靠在墙上大声的笑了起来,说:”穆景琛,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将我弃之敝履像垃圾一样扔掉的人?“

”我不管,我就是不许你嫁给季燃,苏沫,你这一生都只能是我的,要嫁你只能嫁给我。“

”穆景琛,你清醒一点,你已经结婚了。”

“我说了,我会离婚的。”

“哈哈哈!”

这一次,苏沫是笑得更大声了,身子软软的顺着墙就滑到了地上。

这就是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一下子,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太难猜透了。

苏沫抬了一下头,问面前的男人:“那孩子呢,林朵朵她已经怀了孕,你要为了我这么一个残废,背上一个抛妻弃子的罪名吗?”

穆景琛脸色沉着,往前走到了苏沫面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我会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的,苏沫你相信我,等我把所有事情处理好,就来娶你,好不好?“


苏沫摇了摇头,季燃比她想象当中,要聪明很多。

而她太学不会伪装。

季燃摇晃着苏沫的身体,目光似要将她穿透。

“苏沫,你说话,他是不是找过你了,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季燃!”

声音瞬间拔高:“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吗?”

季燃按住她肩膀的手骤然放开。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推开。”

“苏沫,我喜欢了你十年,你现在要告诉我说,这一切都是错的,你不觉得,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吗?”

路灯跳跃了一下,苏沫推着车往前面走。

却一下子被他给拉了回来,紧紧的将她抱到了怀里。

苏沫用力的将他给推开,有些生气。

“季燃,你这是做什么呀,疯了吗,你再这样,我们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那就不做朋友,苏沫,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我们做一对恋人,做恋人有什么不好的。”

季燃说着,唇凑了过来,他竟然在这样的时候,强吻了她。

苏沫的两只手都被他给按到了树上。

他的吻强势而又霸道,带有侵略性,他似乎是要将自己全部的情绪都在这一个吻中释放,一点一点深入探究。

只是,苏沫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喜欢。

“苏沫,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好的,苏沫,你相信我。”

季燃的喘着气,每一个字却是吐得十分清晰,他的唇停在苏沫的脖颈,一阵挑逗之后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苏沫的嘴皮都麻痹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站了几分钟后,她抬起手给了季燃一个巴掌。

她想说些什么,但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了看对面,绿灯再一次的跳动了起来。

苏沫毫不犹豫的推着车就往马路对面过去。

这一次,季燃没有拉她,也没有再跟过去,苏沫走得很快,在走出去很远之后,她往回看了一眼,季燃已经离开了。

苏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刚刚的那个地方,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另一边,穆景琛早早的到达了静安茶室。

开好了包房,在房间里等着。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阿坤一行人才赶了过来。

“穆总,让你久等,真是过意不去啊!”

穆景琛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两个人客套的互握了一下手。

“孙总这说的什么话,明明是我失约在前,扫了孙总的雅兴,不如这样,我以茶代酒,自罚三杯,给孙总赔个不是。”

穆景琛说完,就端起来面前的茶杯,轻轻摇晃了一下,三杯很快就进了肚。

然后,点了点头,让孙总坐下。

“刚烫好的功夫茶,孙总要不要试一试?”

孙达义坐下,轻轻的微笑了一下,说:“穆总,我是一个粗人,你找我什么事,我也大致上了解,不如我们就开门见山。”

“孙总果然爽快。”

穆景琛也不再与他周旋,从公文包里将合同拿了出来,同时被拿出来的还有一只黑色的钢笔。

“孙总你先看一看,若有需要补充的,我再找司法更改。”

孙达义将合同拿在手上,逐条浏览了起来。

一分钟后,他将合同重重的拍到了茶几上。

“姓穆的,你搞搞清楚,我手上可是有林氏百分之十七的股份,你区区八百万就想要买我百分之十七的股权,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是吗?”

穆景琛冷哼一声,道:“原本我是打算五百万,不过听说孙总您的儿子犯了事儿,急需要钱,这才将价格加到了八百万,怎么,孙总这是嫌少?”

“五百万,哈哈,狼子野心,你这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孙达义从沙发起身,向着门口就走了过去。

穆景琛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过去将架着孙达义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还能逼我不成?”

孙达义恼羞成怒,腮帮子两边气得鼓了起来。

“我逼你?”

穆景琛显得很是漫不经心,整个人十分懒散的倚靠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点了一根烟,就连看都没有看孙达义一眼。

“你真以为这林氏的股权那么值钱?”

“就你现在手里边这点股权,别说是五百万,就算是三百万,我敢保证绝对没人肯要,近几个月以来,林氏的股价一跌再跌,现在虽是回暖了一些,你以为又能持续得了多久?”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穆总您这八百万是不是有点儿太……”

穆景琛“哼”了一声,将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孙总这是要同我讨价还价?”

两个人将孙达义按进到了沙发里重新坐好。

穆景琛又从包里拿出来了另一份文件,是一份打印好的账务报表。

”孙总在林氏的这几年里,看来是没少搜刮油水,以至于养成了习惯,在谁面前都还要再敲一杠子?“

”你……你什么意思?“

穆景琛将面前的文件丢过去给孙达义。

”为了这些假报表,孙总怕是没少下功夫吧,孙总你十分笃定,现在的林氏表面光鲜亮丽,实际早已是个烫手的山芋,谁碰谁倒霉,在这样的时候,林建国自然是不会想到要去查账,他不查不代表不会有人替他查,你说,如果我要是把这些假的账目拿给林建国看了,你的后果会怎么样呢?“

”大不了就……“

孙达义话还没有说完,穆景琛又接过了话继续说。

”没错,你是可以跳槽,那如果我把这份报表送去警察局呢,这笔数目可不小啊,就算不判刑,一旦你做假账的事情在业内曝光,你觉得有谁会冒那么大的风险?“

孙达义握住A4纸的两只手是不停的抖着,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翼翼,竟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查了出来。

”你威胁我?“

对面这个叫做穆景琛的人,他从来都没放在眼里,一个穷学生,靠着林家小姐的这层关系,硬是从默默无闻爬上了副总的位置,他孙达义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关系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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