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涧若娴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好了渣老公变狗我和女儿有救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欧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护着初恋,杜涧受伤昏迷。又没完全昏迷,他成了我的狗。我那个气啊!当我的狗,他也配?......“若娴回来了,我去接她!”包场的餐厅里,杜涧接了个电话,就要走。我拉住他:“今天是我们母女的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当年领证的时候,杜涧特意选在我生日那天。巧的是,女儿出生的日子,也是我的生日。杜涧说过,这个日子意义重大。一年里,家里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天,天塌了都要在一起庆祝。可是他的初恋一回国,他就什么都忘了。“若娴这么多年没回国,国内变化大,她不适应,我去帮帮她......”我冷笑:“她是哑了还是瞎了,不会自己打车吗?她装什么,你又在装什么?”“樊微,你怎么这么阴暗?”杜涧沉了脸,甩开我的手。没有丝毫心虚,还倒打一耙。“我们恋爱...
《太好了渣老公变狗我和女儿有救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为了护着初恋,杜涧受伤昏迷。
又没完全昏迷,他成了我的狗。
我那个气啊!
当我的狗,他也配?
......
“若娴回来了,我去接她!”
包场的餐厅里,杜涧接了个电话,就要走。
我拉住他:“今天是我们母女的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当年领证的时候,杜涧特意选在我生日那天。
巧的是,女儿出生的日子,也是我的生日。
杜涧说过,这个日子意义重大。
一年里,家里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天,天塌了都要在一起庆祝。
可是他的初恋一回国,他就什么都忘了。
“若娴这么多年没回国,国内变化大,她不适应,我去帮帮她......”
我冷笑:“她是哑了还是瞎了,不会自己打车吗?她装什么,你又在装什么?”
“樊微,你怎么这么阴暗?”
杜涧沉了脸,甩开我的手。
没有丝毫心虚,还倒打一耙。
“我们恋爱两年,结婚五年!七年啊,你对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算了,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七年之痒?
他还真能鬼扯。
自以为是说一堆莫名其妙的屁话,试图占据不存在的高地。
也不怕摔死。
女儿音音被他吓到,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爸爸,不要走,陪我和妈妈......”
“你乖。”
杜涧敷衍地摸了摸孩子的头,起身大步离开。
好在餐厅经理灵机一动,让员工穿着玩偶服出来跳舞,使出浑身解数耍宝。
音音到底还是个孩子,不一会儿就转移了注意力,破涕为笑。
在餐厅庆祝完生日,我又带着音音去游乐园玩了一圈。
回家哄睡她,再把狗给遛了,杜涧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谁都有过去,杜涧的初恋不是我,这没什么。
然而裴若娴一回来,他就放弃原则,迫不及待去见,可想而知这么多年,他一直把人放在心里。
私底下还不知道跟她联系了多久。
这个家里最重要的日子,杜涧都敢缺席,那以后的每一个日子,他都没必要存在了。
接起来,那边传来个陌生的声音。
“这里是市一医院,手机主人出了车祸,为了保护同车的女士,他伤得很重,您是紧急联系人......”
好好好,半路走人,又奋不顾身。
感天动地初恋情。
“同车那女的怎么样了?”
“她就一点擦伤......您赶紧过来吧!”
“我马上来。”来给他签字,放弃治疗!
顺便安慰安慰肇事车主。
世上还是好车多!
可惜,等我到了医院,杜涧手术都做完了。
老天没给我持证灭渣的机会。
车祸原因,据分析是两人说笑走神,杜涧为了闪避别的车,撞上了绿化带。
此刻,裴若娴扑在杜涧身上,哭得梨花带雨的。
我心情平静,面无表情。
惹得医生多看了好几眼,一脸不确定地问:“您是杜太太?”
“是。”
医生又看了看裴若娴,有些迟疑。
“那这位女士是?”
“职业哭丧听过吗?我老公预感到自己要噶了,提前请来的气氛组。”
裴若娴抽泣声一噎,凄美的表情僵住。
旋即指责我道:“樊微,阿涧还没死,我不许你诅咒他......”
“阿涧,樊微她欺负我,她好过分......呜呜......”
这朵老白莲哭起来就跟苍蝇在耳边嗡嗡似的,嗡得我体内邪火乱窜。
我猛地看向狗子。
它也瞪着眼看我,旋即汪汪汪叫起来。
说了樊微也不会信,我是杜涧,我成了summer!我该怎么让她知道?
我装作没听到,面色如常带着音音去洗漱。
杜涧的碎碎念一直持续,无非是焦急,崩溃。
憋笑实在是辛苦,我只能死死咬着牙。
把孩子哄睡,我坐到沙发上,从包里掏出杜涧的手机。
这是离开医院前,医生交给我的。
我看了半天,忍不住嗤笑:“都用自己身体给初恋当肉垫子了,手机居然还是完好的。”
杜涧的狗眼里闪出一丝心虚。
我、我没想到这么严重,这么......诡异。
我打开他的手机。
杜涧把开机密码设置成我的生日,以示忠心。
出于信任,我很少动他的手机。
也因此,他和裴若娴的聊天记录没怎么清理过。
我不停往上翻,发现两人一直保持联系。
前些年还好,很普通和偶尔的对话。
从裴若娴透露离婚的想法开始,杜涧就热络起来。
可他还不忘演个好老公,好爸爸。
直到裴若娴正式回国,他终于演不下去了。
我丢开手机,捂脸,肩膀逐渐耸动。
樊微,我对裴若娴没什么的。
她刚离婚,没安全感,又多年没回国......
杜涧有点愧疚地解释。
其实我是在狂笑,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
笑够了,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缓缓开口。
“如果我的初恋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也会被感动。”
“杜涧,等你醒了,我就让位,恭喜你如愿以偿。”
“不过,女儿的抚养权必须归我,毕竟有后妈就有后爸。”
说完我就进了主卧,把门关上。
外面安静了好一会儿,倏地,杜涧急得上蹿下跳。
“汪汪汪,休想!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什么后妈,我跟裴若娴清清白白!”
狗叫和杜涧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冲击着我的耳膜。
想吃狗肉煲的冲动空前强烈。
我忍无可忍,拿出嘴套手动让他闭嘴。
可他的心声一直在我脑子里回荡,耳塞也没用。
一晚上,我都没睡好。
杜涧看到我的黑眼圈,感动道:微微,你是担心我担心到夜不能寐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天知道我昨晚多想把他敲晕!
想想是summer的身体才忍住的。
该死的杜涧,把我summer的灵魂弄哪去了?
我阴测测盯着他,吓得他倒退几步。
“不许叫听到没?扰邻。”
我把嘴套给他取下来,倒狗粮在碗里。
杜涧看都不看,疯狂吐槽: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一口狗饲料!
为了summer的身体,我临时做了有菜有肉的饭团,没放油盐,蒸熟给他吃。
杜涧还是有心理障碍,但是最终抵不过饥饿,终于吃了。
吃着吃着,他还点评上了:樊微忘记放盐了?一定是因为担心我,心神不宁。
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饭,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算了,看在她担心我的份上,不计较了。
我忍着抽他的冲动,提醒自己那是毛孩子的身体。
“妈妈早安,summer早安。”
音音揉着眼睛出来,乖巧地自己漱口洗脸。
吃过早饭,我带着音音出门。
杜涧非要跟着一起。
等音音进了幼儿园,他不停用头拱我,示意医院的方向。
我气沉丹田,暴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个晦气jb玩意!福气都被你哭没了!别逼我在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扇你!”
裴若娴瞬间噤声,瞪大眼活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医生:?
再看人事不省的杜涧,我气不打一处来,几步过去,一把掀开裴若娴,用力扇他。
“让你出去浪!让你逞英雄!贱男,傻吊,吃屎吧你!”
裴若娴速速后退,一脸惊惧。
“阿涧你快醒来,樊微她疯了......”
医生忙把我拉出病房。
“杜太太你冷静点,他是病人!有什么恩怨,等他醒来再说!”
“什么时候会醒?”
“你知道,脑部是很精密的,杜先生这个情况,说不好什么时候会醒。可能明天,可能十天半个月,可能......”
我一怔,忙捂住嘴,不让医生看出我飞扬的嘴角。
我憋得眼眶发红,牙关紧绷,好半天才缓缓说出话来。
“老公,你可一定要......一定......”
醒不过来啊!
我才好作为监护人,行使我的正当权利。
这就是我们这段婚姻存续的,最大价值。
医生安慰道:“只是可能,倒也不必太悲观。”
我懒得在杜涧身上再浪费时间,在病房门口对裴若娴说:“我走了,家里还有孩子。”
“至于护工,就不请了。”
从此刻开始,杜涧的每一毛钱都是我的,他不配我再花钱。
这里有个现成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裴若娴也希望杜涧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她,忙点头。
“我来,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急匆匆赶回家。
音音被我托付给邻居大姐照顾,回去的时候顺路接回家。
刚进门就觉得不对劲。
一向稳重懂事的老狗summer,变得十分躁动,“汪汪汪”吠个没完。
summer是杜涧捡回来的土狗,八岁了。
平时照顾它的人是我,杜涧舒舒服服地只需要逗狗玩。
难道老狗有灵,冥冥之中感应到杜涧出事了?
“summer,安静,妈妈今天很累,很烦。”
音音想要去抱它,它闪开,在屋里转来转去,焦躁不已。
音音也没强求,问我:“妈妈,爸爸怎么还没回家?又要加班吗?”
然后我就听到石破天惊的一句——
孩子,你爸爸在这!我就是你爸爸!
音音眨巴眨巴眼,还在等我的回答,显然是没听到。
我疑惑地揉了揉太阳穴。
估计是被杜涧那个傻吊给气到,出现幻听了。
想了想,用孩子能听懂的方式给她解释。
“你爸爸他,开车的时候不乖,受伤痛痛了,在医院打针。”
音音摇头,沉重地叹息道:“司机一杯酒,亲人两行泪。”
一脸小大人的模样,把我给逗乐了。
“也是,初恋那杯酒,谁喝都是醉。”
她又一脸懵懂:“什么意思啊?”
杜涧的声音又来了。
樊微,你瞎说什么!不要教坏孩子!
这下我是真觉得惊悚了。
屋里就两人一狗。
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看樊微的样子,我还没死,可为什么......
我会变成summer?!
杜涧被踢得翻滚,整个都懵了。
他想起裴若娴捡到summer的时候,小狗身上有泥水,有汽油。
她丝毫不嫌弃地抱在怀里,泪汪汪地说:“好可怜哦~”
就是那样的裴若娴,击中他的心巴,念念不忘多年。
然后他自告奋勇送小狗去宠物医院体检和洗澡。
可是记忆中的小仙女,此刻无比嫌恶道:“一条土狗,要不是为了给杜涧留个好印象,我会碰你?”
“你知不知道当时抱着你,我觉得好恶心啊!”
杜涧瞪大狗眼,三观崩塌。
他趴在地上看着裴若娴,觉得以前怎么看都美的脸,扭曲变形了。
他颤着声音说:不管你是谁,我命令你从裴若娴身上下来!
我差点没笑出声。
“你说我现在踩断你的狗腿,告诉阿涧说樊微虐狗,他会信谁?”
裴若娴狞笑着抬脚踩上去。
这个疯婆子!
在外面看戏的我没忍住,忙进去。
杜涧再傻吊,毛孩子是无辜的。
见我去而复返,裴若娴忙挪开脚,不自然地笑了笑。
“我在和summer玩游戏。”
“是吗?我还以为是狗非要把自己的爪子塞到你脚下呢。”
“呵呵,你真幽默。”
我牵着杜涧,走了。
不同于来时的雀跃和兴奋,现在他就跟失了水分的小菜似的,焉了。
看样子初恋白月光女神的真面目冲击太大,他还在恍惚。
狗死了,我能不能回到自己身体?
突然,杜涧这么说道。
下一秒,这狗东西就再次狂奔,直接朝着医院门口的车流跑去。
“!!!”
还好这次我反应快,死死拽住牵引绳没脱手。
被车一压,杜涧能不能醒来我不知道,狗会死透。
踏马的爱死不死,我只关心summer!
狗好,人坏!
但狗涧想死的决心超乎寻常,硬生生把我给拖到地上,手肘和膝盖都磨破皮了。
他转身,瞪大狗眼,倏地,眼眶湿润。
樊微,原来你才是那个善良有爱心的女人!
你知道summer的来历,还这么保护它,你人美心善!
哕......
天老爷,杜涧的彩虹屁吹到了我身上,怎么这么恶心呢?
我感觉自己是在挨骂!
一路人走过来说:“这狗翻了天了,有啥好养的,卖给哥补身体呗!这么肥,红烧了分你一碗。”
杜涧吓一跳,夹着尾巴缩到我身后。
呵,刚才去自杀不是很牛逼吗?
下午,去幼儿园把音音接回来。
她举着自己做的手工作品给我看,叽叽喳喳说着怎么做的。
丝毫没想起爸爸的样子。
杜涧不舒服了,绕着音音打转。
音音,乖女儿,爸爸两天没回家了,你不想爸爸吗?
难道还在生气爸爸在你和妈妈生日那天走掉?
爸爸跟你认错,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爸爸啊!
他实在是太吵,我索性替他问了。
哪知道音音无所谓道:“爸爸有什么好想的?我同桌年年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她每天都很开心呀!”
“妈妈,年年说她是她妈妈买精生的,所以没有爸爸。买精,是什么意思呀?”
这么诡异的事情......
杜涧不说,我也是要带他去医院的。
说不定见了面,就能换回来。
我实在受不了他离我那么近,还碎碎念烦死人。
医院禁止宠物进入,鉴于杜涧情况特殊,还是破了例。
“杜太太,你先生情况不太乐观,未来三天是他能否苏醒的关键时刻。”
昨天听了这话我还开心,现在我心疼毛孩子。
杜涧不会一直在狗身体里吧?
那summer会在他身体里吗?
看到我来了,裴若娴哽咽道:“我守了一晚,阿涧还没醒......”
杜涧顿时就心疼了,在心里疯狂呐喊。
樊微为什么不请护工?我们家又不差这点钱!
她好意思要若娴照顾我,自己倒是回家美美的睡觉!
若娴你吃早饭了吗?樊微居然没给你带早饭,真是太不周到了!
......
听得我拳头梆硬。
杜涧就适合做狗,人形舔狗那哪够?
看吧,成真狗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停告诉自己那是summer的身体,才没有把杜涧吊起来抽。
“岁月不饶人啊,裴小姐熬一晚就老了十岁,眼袋掉到下巴了。”
裴若娴惊疑地摸脸。
杜涧怒道:樊微你怎么这么刻薄!我看你舔下嘴都能把自己毒死!
我假笑:“你这样,杜涧会心疼的,醒来气得跟我离婚也说不定。”
“还是请个护工吧。”
当然,钱得由裴若娴掏。
杜涧冷哼:这还差不多!
裴若娴眼底迅速划过一丝窃喜,深情道:“我不放心,听说有护工会虐待病人......”
我勒个豆,这不得把杜涧感动成智障啊!
一看,果然冒着星星眼,尾巴甩得跟螺旋桨似的,挣脱我手里的牵引绳,屁颠屁颠冲过去。
“这是......summer?”裴若娴惊呼:“它还记得我!”
我心一沉。
“樊微你还不知道吧?summer是我捡的。”
“没想到阿涧一直养着,瞧瞧,养得多好啊,就像他对我......”
她仿佛才反应过来,掩住嘴,但眼里是满满的得意。
杜涧的狗脸慌了,看向我。
我冷笑道:“是吗?难怪我觉得他并没多喜欢狗,平时也不照顾,买粮遛狗看病都是我。”
合着是初恋送的礼物。
“是啊,辛苦你当狗保姆了。”裴若娴不住讥笑。
“既然你回来了,那就物归原主吧,相信杜......狗也很乐意。”
杜涧不乐意。
若娴要照顾我,哪来的时间养狗?樊微你养了summer这么久,说送就送吗?
我瞪着他:“不送,留着过年上桌吗?”
杜涧腿一软趴到地上,抱着头不动了。
樊微看我的眼神,好可怕!这个冷血的女人,狗是无辜的!
还是若娴善良有爱心......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杜涧朝着床上自己的身体扑过去,嘴里呜呜呜地叫。
裴若娴含泪感叹:“summer也心疼阿涧,它好有灵性哦。”
我看了半天,觉得杜涧是白忙,就说去找医生问问情况。
我一走,裴若娴马上掏出化妆镜。
“就知道樊微是吓唬我,我还在倒时差呢!”
杜涧甩着尾巴去蹭她,疯狂舔道:别信她的,若娴你根本就没怎么变,还是一样美!
算了听不下去一点。
我刚要走开,就听到樊微一声尖叫。
“脏死了!死土狗!你也配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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