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煜齐月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砍了五刀后,两个青梅后悔了程煜齐月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齐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进医院,我就看见程煜和我的一个老病人站在一起。老病人向我打招呼,我刚扬起唇角,程煜却突然大步走来,一把掀开我的外套,露出腰间的尿袋。我的脸一下就白了,大脑失去了对身体控制,只能僵立在原地,任由程煜对老病人大声羞辱我。“一个带尿袋的废物,你放心让他给你看病?”原来老病人想让我继续给他看病,程煜恼羞成怒。与此同时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向我腰间看来。在我胡乱挣扎中,程煜被我一把推开。下一秒,齐月明却从后面冲出来把我推倒在地。导尿管脱落,黄色的腥臊尿液湿了我一身。齐月明眼中有一瞬间的后悔。“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没站稳。”巨大的窒息感涌上胸口,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几乎将我淹没。直到广播开会的声音响起,人群才渐渐散去。程煜和齐月明先后离开,林笑笑则跪在...
《我被砍了五刀后,两个青梅后悔了程煜齐月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刚进医院,我就看见程煜和我的一个老病人站在一起。
老病人向我打招呼,我刚扬起唇角,程煜却突然大步走来,一把掀开我的外套,露出腰间的尿袋。
我的脸一下就白了,大脑失去了对身体控制,只能僵立在原地,任由程煜对老病人大声羞辱我。
“一个带尿袋的废物,你放心让他给你看病?”
原来老病人想让我继续给他看病,程煜恼羞成怒。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向我腰间看来。
在我胡乱挣扎中,程煜被我一把推开。
下一秒,齐月明却从后面冲出来把我推倒在地。
导尿管脱落,黄色的腥臊尿液湿了我一身。
齐月明眼中有一瞬间的后悔。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没站稳。”
巨大的窒息感涌上胸口,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几乎将我淹没。
直到广播开会的声音响起,人群才渐渐散去。
程煜和齐月明先后离开,林笑笑则跪在地上,一点点擦干净我脸上的污渍。
她像是往日每一次为我解围一样,递给我一件新衣服,柔声道:“月明确实有些过分,等开完全院大会我会说她的。
你赶快收拾一下,院长很快就到,你还要在会上做检讨呢。放心,检讨书我都给你写好了,好好检讨就是一个小处分而已。
你乖一点,听话。”
原来这就是她们要让我来医院的目的。
我脑子里某根弦啪的一声终于崩断,所有的情绪一下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了深深的疲惫。
我没说话,只是低低笑了一声。
林笑笑不自觉地捏紧了我的衣领,她有些心慌,嘴上不断地重复着。
“你听话一点,我俩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的。”
可我已经不想要了。
林笑笑在广播催促开会的声音中匆匆离去后,我从院内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
我在叙利亚呆了五年。
回国是因为院长告诉我,有人点名要把肾捐献给我。
在发过来的遗体捐献申请单上,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名字,林笑笑。
我没拒绝院长的机票。
不管怎么样,到底相识一场,我做不到她们那样无情。
林笑笑没死,但离死不远了。
狱警告诉我,林笑笑半年保外就医六次,医院是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才把她送回监狱的。
林笑笑没钱用好的止痛药,每日每夜都能听见她痛苦的呻吟。
“在外面也是在医院,没别的地方去,还不如回这里觉得安心。”
林笑笑捋起耳边的碎发,淡淡地说。
她的声音虚弱无力,仿若下一秒就会断裂。
我细细打量林笑笑,她此时眼窝深陷、颧骨高耸,整个人瘦的只剩下一副骨头,似乎一口气都能把她吹散。
在我离开后,警察就带走了林笑笑和程煜。
他们两个因为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被判了十五年。
而林笑笑父母听说后连律师都没请,当天就把她所有东西都扔出去,还放出话来说,没生过这个女儿。
她租的房子也在没钱续租后被房东收回。
至于儿时的两个好友,我远走叙利亚,齐月明也和她决裂。
林笑笑确实什么也没有了,关押她的监狱反而成了她最后的容身之所。
“你是胸外科的护士,不应该拖到肺癌晚期才发现。”
我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狱警告诉我,林笑笑是在年初的一场事故中受伤送进医院才被查出肺癌的。
在事故中,还有一个男犯人伤重不治身亡,叫程煜。
而伤他人的名字我也很熟悉,赵城。
他也是伤我的凶手。
林笑笑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
“胸闷、咳血、喘不上来气,肺癌早期的症状我都有,可我一直没有管。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给我做手术,活了是你愿意原谅我,死了是我的命。”
我知道林笑笑是认真的,她在赌气不忍眼睁睁看她死去。
连命都变成她逼我原谅她的筹码。
可我却淡淡道:“那你怕是要失望了,自那以后,我再也做不了肺癌手术。”
我没骗她。
被她设计的那场医疗事故,就是给一个肺癌早期的男孩开胸去除肿瘤。
男孩不到十八岁,笑起来露出一对虎牙。
他和父亲赵城相依为命。
我至今还记得他被推进手术室时,艰难拿下呼吸罩,开口问我:“齐哥,做完手术要多久才能回学校?我快高考了,还等着考好了给我爸一个惊喜呢。”
可男孩的父亲只等来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也再也做不了肺癌手术。
这句话像一把锋锐的刀直直插入林笑笑的胸口。
从见面起一直挂在她脸上面具一般的笑意消失了。
她也想起了那场医疗事故,以及我被捅的那五刀。
我们之间再无和解的可能。
她脸上空白了一瞬,随后突然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很快,笑意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咳嗽。
林笑笑咳嗽了足有十分钟,最激烈的时候,她脸色发紫,一股死气弥漫上来,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倒地不起。
咳嗽最终还是止住了。
林笑笑拿纸擦了擦嘴,我清晰地看见上面鲜红的血迹,心中明白,她也就两三个月的时光了。
“我开玩笑的,我不想治。被发现生病也是因为再也瞒不下去了。”
我轻声戳破她的谎言。
“你原本可以瞒的更久,只是再瞒下去,你就没机会解决程煜了。”
从监狱出来后,我只和院长见了一面,就又买机票回到了叙利亚。
在这里,我找到了我人生的价值和意义。
而林笑笑在我走后不久就去世了。
我没有接受她捐的肾脏,而是把它转捐给更需要的人。
齐明月倒是一直在给我写信。
回国后,她考取了律师资格证,一直在为医疗事故的医患双方提供免费的法律咨询,自己过的一贫如洗。
她说她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赎罪。
而信的结尾,她如以往写下了“再见”二字。
“秦大夫,有病人了!”
我应了一声,随手把信扔进废纸篓,大步向外走去。
我们再也不会相见。
未等林笑笑回话,他直截了当宣布:“经院内调查,程煜、林笑笑故意导致医疗事故发生,直接开除。”
林笑笑脸上的笑第一次消失。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一样,双手紧紧攥住衣角,向后退了几步。
“院长,您听我解释……”
院长头也没抬,现场签署开除的红头文件。
而程煜也惊慌失措地跑上台去拽林笑笑的袖子。
“笑笑,你说你都帮我料理妥当了。”
林笑笑却根本无暇顾及他。
只有我知道,护士工作不仅是她的梦想,更是她在重男轻女家庭中立足的唯一根本。
程煜在得不到回应后,急的两股战战,额头冒汗。
他一跺脚,大喊道:“院长,是林笑笑唆使我的,我这里有录音。”
随后,程煜手机中便响起我万分熟悉的声音,这道声音曾在我经历失败与挫折时柔柔安慰我,为我打气。
可现在,林笑笑温柔的声线中带着全然的蛊惑。
“齐子游明天有一场很重要的手术,你只要随便把什么东西假装忘在病人的肚子里,病人闹起来,副主任医师的职位就是你的了。”
程煜明显心动,但又有些犹豫。
“会被器械护士发现的。”
林笑笑说,她会去当器械护士,让程煜放心。
一股前所未有的笑意从胸腔涌起,像是根本压抑不住的咳嗽,让我不受控制笑出了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记得林笑笑主动和我说要当我的器械护士时,我有多高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甜香。
可现在却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小丑。
她当时怕是不知道怎么笑我愚蠢不自知呢。
录音中,程煜答应林笑笑的提议后,突然问道:“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害齐子游?”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直起腰,面无表情地擦干眼角的泪水。
我也想问,为什么。
明明这二十余年一直是我护着她。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直到录音结束,都没有再出现林笑笑的声音。
此时会场内已经一片哗然,林笑笑没想到自己会被程煜背刺,一瞬间脸色青白,慌张几乎溢出眼底。
但她很快恢复冷静。
“程煜的录音是合成的。就是真的,也不是我把剪刀遗落的,我只是个护士。
而在手术中,我的眼睛花了一瞬间,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医院给我处分我能接受,但开除未免太过草率,我可是有编制的。”
不愧是林笑笑,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认输。
院长铁青着脸,冷冰冰道:“那就等警察来了再说吧。怪不得子游伤口一恢复就要去叙利亚援助,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令人作呕!”
这句话却一下子打破了林笑笑脸上的冷静。
她一把拽住院长的袖子,急促地问:“齐子游去哪了?他伤还没好,你怎么敢让他出国!还是那种混乱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个意外,他会没命的!”
院长一把推开她,厌恶地扯回袖子。
“你说晚了,他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至于他为什么走?当然是因为一眼都不想再看见你!”
这句话像魔法一样直接把林笑笑冰封。
她脸上所有表情瞬间消失,只剩下空白的冷寂。
她僵立在原地,许久后才像是从噩梦中突然惊醒,迷茫地眨眨眼,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拿出手机。
随后,手机铃声在我裤兜中响起。
院长摘下眼镜,眼中浮现出惋惜。
“子游,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个交代的。不过,你真的决定去叙利亚做战地医生吗?你现在的身体……”
我明白院长的意思。
此次事故给我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可我还是郑重道:“只要我的手还在,就能做手术。何况像我父母当一个无国界医生是我从小的愿望。”
我在说谎。
我父母是战地医生,但在他俩死在叙利亚的那天,我就厌恶起医生这个行业,并把自己的名字从杏游改成子游。
直到林笑笑高考失利只能学护理。
为了实现她的梦想,我选择从医。
我还记得林笑笑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滚烫的泪水烫的我心中又酸又软。
“以后你去哪个科室我就去哪个,你上夜班我也上夜班,我要和你搭班一辈子。”
可程煜一出现,一切都变了。
林笑笑将排班改成和程煜一致,又在程煜转科后和他一起走。
我还记得自己看到通告时那一瞬间的茫然,心中空落落的好像什么也没有。
而我只是恍惚地问了一句,程煜便假笑着打断我:“笑笑去哪和齐大夫没关系吧。”
他更是和周围人高声嘲笑我:“林笑笑愿意和我一起去新科室,关他什么事!难道他以为笑笑只会和他在一起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巴掌一样扇的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可这些都不如林笑笑的沉默让我难以忍受。
而齐月明的冷漠对象也从程煜变成了我。
原本只属于我的副驾变成程煜的,他的零碎物品摆满了齐月明的车。
程煜在夜班后坐在齐月明的副驾向我告别。
“月明的后座装了我的衣服,就不请齐大夫上车了。”
发动机的声音在深夜格外刺耳,齐月明毫不犹豫地把我抛在原地。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程煜格式化了我装满论文资料的电脑,我只是稍稍提及,林笑笑就沉下脸:“一个电脑你至于吗?程煜又不是故意的。”
而曾经为我的胃病急白了头发的齐月明,吃火锅时却只点麻辣锅底,并且往里面放了一大把我一口都不吃的香菜。
只因为程煜说这样吃更香。
我收藏了很久的限量模型变成程煜的,而我父亲留给我的手术刀也因为程煜的一句喜欢,被齐月明夺走送给他,还有她们答应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也成了他的……
她们毫不犹豫地把曾经给我的偏爱收回,又把这份爱慷慨地送给程煜,却连一丝怜惜都吝啬留给我。
在我生日那天,程煜只是在端菜时碎了一个盘子,齐月明便把我推倒在满地碎片上,而林笑笑手里的菜浇了我一头。
滚烫的菜汤在我脸上凝结凝固,她们慌忙地送程煜去医院,却没有注意到,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经深深陷入我肉里,血流了一地。
我沉默地收拾满地狼藉,独自一人吹灭了生日蜡烛。
在除夕夜,齐月明勒令我和程煜换班。
她理直气壮道:“反正你父母双亡,也没家可回,跟哪过节不是过。”
而林笑笑则在我拒绝后,私自找主任调了我的班。
“程煜在这里孤身一人,我们陪他过节是应该的,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她们忘了,她们曾经紧紧握住我的手,告诉我:“叔叔阿姨走了没关系,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以后每一年的除夕我们俩都会陪你一起过。”
被抛弃的绝望像硫酸一样在我心中腐蚀出巨大的空洞,那一刻我真正意识到,我才是不受欢迎的第四个人。
我主动离开,还能留下几分体面。
我向院长提交了出国援助的申请,完成最后一台手术后就会离开。
可没想到,程煜为了升职故意将剪刀遗落在病人体内,而作为器械护士的林笑笑,在我的再三提醒后,依旧告诉我器械已齐全。
她如此急切地帮程煜踩在我头上继续往上爬,连一个月都不肯等。
我自嘲笑笑,耳边回荡着院长的话。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恢复好就走吧。院里给你买好了下周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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