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媚新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前朝贵妃 全集》,由网络作家“新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媚樱口纳锋。陈煜身子微倾,右手抚上柳媚脖颈,狠狠一压。“呜!”柳媚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呛得眼泛泪花,口涎乱淌。她受不了,又不敢推开,忙用心窍卷动抚慰。陈煜手上动作稍缓,轻摸她后脑发髻。柳媚情迷地看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心下却忍不住嘀咕:这新帝是不是忙于政务,很久没碰过女人,怎么饿成这样?不待多想,他忽地又开始发狠。“嗯呜…”她实在受不住,迷乱中抓上龙球袋力柔微搓。陈煜受到这刺激,手牢牢按着她脑袋。过了片刻,他才放松,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的暧昧气息。陈煜长舒口气,整理好衣袍,再看柳媚时,露出餍足的笑意:“贵妃的确很有本事,以后就留在养居殿伺候吧。”——辛苦忙活一场,最后只得到个御前侍女的身份,柳媚回掖庭的路上,因为预期差落太大,心里忿忿不...
《前朝贵妃 全集》精彩片段
柳媚樱口纳锋。
陈煜身子微倾,右手抚上柳媚脖颈,狠狠一压。
“呜!”柳媚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呛得眼泛泪花,口涎乱淌。
她受不了,又不敢推开,忙用心窍卷动抚慰。
陈煜手上动作稍缓,轻摸她后脑发髻。
柳媚情迷地看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心下却忍不住嘀咕:这新帝是不是忙于政务,很久没碰过女人,怎么饿成这样?
不待多想,他忽地又开始发狠。
“嗯呜…”她实在受不住,迷乱中抓上龙球袋力柔微搓。
陈煜受到这刺激,手牢牢按着她脑袋。
过了片刻,他才放松,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的暧昧气息。
陈煜长舒口气,整理好衣袍,再看柳媚时,露出餍足的笑意:“贵妃的确很有本事,以后就留在养居殿伺候吧。”
——
辛苦忙活一场,最后只得到个御前侍女的身份,柳媚回掖庭的路上,因为预期差落太大,心里忿忿不平。
但她又很快释怀,不管怎么说,在新帝身边伺候,总好过在掖庭天天给人洗衣服。
走到居所门口,一宫女快步迎来,脸上堆满笑容:“柳姐姐回来啦,新任姑姑知道您要搬到养居殿,一早命我在这儿等着,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看能不能帮上忙。”
“不打紧,也没什么东西。”柳媚摇摇头,又有些好奇:“你说的新任姑姑,是怎么回事?”
小宫女四下看了眼,压低声音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原来的姑姑得罪了人,连同先前的掌事宫女都被罚去做了浆洗的活计,如今这位新来的姑姑,可是养居殿总管亲自派遣的。”
柳媚一怔,转瞬失笑。
陈煜真是心眼小,昨晚埋怨她的手糙到他了,居然连夜就办了罪魁祸手。
只是她能见陈煜,还多亏先前的姑姑帮忙,回头看能不能替她说句好话吧。
小宫女见到她的笑容,真诚道:“柳姐姐笑起来真好看,命里一定大富大贵。”
又表明心意:“姐姐,我叫丹橘,您要是享福了,能不能让我跟在你身边伺候?我什么都会做,一定尽心尽力,好好侍奉您。”
柳媚见她年纪小,说话也直来直去,透着骨子实诚,倒挺合心意。
掖庭这地方,银钱少还没出路,谁不想脱离这囚牢?
正斟酌要如何作答,边上传来一阵讽笑。
“她是去皇上身边做宫女,连个位份都没有,你巴结她,还不如动动心思,自己爬上龙榻。”
丹橘连忙解释:“不不不,柳姐姐,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出身低微,又相貌平平,哪敢妄想得到天子青睐?
柳媚听声便知来人是谁,头也没回,冷淡道:“董婕妤,你是嫌掖庭的日子太安逸了吧,御前侍女不算什么,但收拾你一个前朝婕妤还绰绰有余。”
董氏,同是旧帝妃子,与柳媚素来不睦,到了掖庭,仍旧见面相讥。
“啧啧,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呢?真以为你还是前朝得宠的柳贵妃?”
董氏冷笑:“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就算讨好了新帝,等色衰爱弛,看你还能有多张狂!”
旧帝在时,柳家位高权重,她也恩宠极盛,可就因没诞下龙嗣,才一直无缘凤位。
宫中素来母凭子贵,柳家人着急呀,为此还动用关系,将她那庶妹也送上了旧帝龙榻。
外面说她为了巩固地位,姐妹共事一夫,那段时间,她没少听闲言碎语。
柳媚气得胸口起伏,反唇相讥:“你董婕妤倒是下了蛋,可身在这阴暗掖庭,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十四皇子?”
前朝覆灭,旧帝妃子被贬入掖庭,皇子皇女们则跟旧帝一起,囚禁于宫外府邸。
不出意外,此生是无缘再见了。
“你!”董氏被戳中痛点,一时说不出话来。
仁寿宫内。
陈煜落座,刚端起茶盏,太后悠悠道:“昨晚让柳媚侍的寝吧?”
太后开门见山,陈煜猝不及防,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连连咳嗽两声。
“瞧你这一脸倦色,哀家是过来人,还看不明白?”太后怪嗔地看着儿子:“既是侍寝,在妃子寝宫也好,在养居殿也罢,哪有不记录在册的?”
陈煜汗颜:“是儿子叫她到养居殿的,母亲别怪她。”
“不管你如何宠她,煜。”太后敲了敲茶桌:“哀家把话说在前头,你膝下空空,抓紧要个孩子才是正理。”
几年前,柳媚曾失足落水留下病根,以至难以怀孕,宫里人人皆知。
陈煜敷衍道:“这种事情强求不得,儿子刚登基,朝中政务繁忙…”
“少拿这个糊弄哀家!”太后板起脸:“政务繁忙,大晚上你还有心思叫她过去伺候?”
陈煜一脸尴尬,无言以对。
“哀家知道,你三年前就中意她。”太后苦口婆心道:“但想后宫安稳和谐,还是得雨露均沾,哀家不管,反正明年,皇家一定得添新丁!”
“是。”陈煜硬着头皮答应,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母后,后宫如今不缺人手,不必让嫂嫂来帮忙打理了,您看哪个妃子得力,就多费心栽培着。”
陈家原本还有个大公子,后来战死沙场,夫人为了守节,一直没改嫁。陈煜登基后,追封大哥为贤王,大嫂自然就是王妃了。
太后进宫后,觉得她孤寡苦闷,时常让她进宫陪伴,还将宫中琐事交由她打理。
太后听话听音,眸色深深道:“起居注那事,你还在生气?”
陈煜不答,只说:“母后了解儿子,当知道我的事情,不喜欢别人随便插手。”
他语气转冷:“芍药找大嫂拿了库房钥匙,翻出前朝起居注时,无论有心无心,都是不该。”
“芍药都认罪了。”太后叹口气:“你大嫂也只是被她利用。”
陈煜眉头一轩:“这种说辞,母后会信?芍药一个小宫女,无人撺掇,她敢做这种事?”
太后还待再说,陈煜打断道:“母后再为她们开脱,儿子难免得怀疑到您身上了。”
“胡说八道!”太后一拍桌案:“柳媚是个懂事地,只要你喜欢,她安分守己,再嫁之身又如何,难道在你眼里,哀家就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谢母后。”陈煜笑着起身给她添茶:“儿子说的话会作数,但不希望崔家手伸太长,表妹还没进宫呢,就开始搅风搅雨,太失分寸了。”
所谓表妹,自然是崔家那位还没进宫的皇后娘娘。
言下之意,是认定大嫂受了崔家指使。
毕竟这位嫂嫂,也是崔家的女儿。
“你表妹生性淡泊,做不出这种事,大概是你那舅母。”太后拍拍他手背:“行了,哀家会找时间说说她,你也别为这事生了嫌隙。”
***
这晚,柳媚受召,又扮成小太监偷摸来到养居殿。
一翻激烈云雨后,柳媚人都瘫了,陈煜趴在她身上喘息,手还不规矩的揉着胸前软肉。
柳媚‘嘤咛’一声,想把他推开,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用恳求的眼神,委屈巴巴望着他。
“皇上,妾都快被玩坏了。”
陈煜失笑,瞧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有了反应,抓住她双腿正准备继续。
柳媚脸色一变,连忙合拢双腿,哀求道:“皇上,别这样。”
陈煜拨开她的手,用力挺进去:“是你勾引朕的。”
“我没有!”柳媚泪眼汪汪,不停求饶,可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好一阵过后,等他终于发泄完,柳媚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皇上,我们不能这样了。”她神态迷离,声音飘忽不定。
“不能这样偷偷摸摸?”陈煜托起她下巴,在唇上啄了下:“你既觉不妥,那朕明天去你宫里就寝。”
“不是。”柳媚收神:“皇上该雨露均沾,如何能专宠一人?”
妃子们进宫半月,都说新帝政务繁忙,清心寡欲,从不去任何妃子寝宫。
可实际上,她都做贼似的偷偷来养居殿侍寝,一折腾就是一夜。
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尤其是胸前和身下,虽抹了药膏,却几乎没消过肿。
柳媚的劝解,陈煜根本没当回事,每晚坚持要她伺候。
偏柳媚怂的不行,总是害怕哪天消息走漏,大臣和嫔妃们的口水把她给淹死。
届时无数会骂她:背叛旧帝,勾引新帝,祸国殃民!人尽可夫。
“让你受委屈了,朕会给你做主的。”他柔声开口。
“谢皇上。”柳媚这时才觉后怕,委屈道:“今天若不是允儿拼死护我,只怕皇上已经看不到媚儿了。”
“别怕,这不是没事了吗?”陈煜拍着她后背安抚:“放心,此事涉及的人,朕都会处置的。”
柳媚没报什么希望,一边是舅母和皇叔,一边只是个妃嫔,怎么取舍,他自己去定。
她欲言又止,抱着陈煜的胳膊,撒娇道:“臣妾想求皇上一个恩赏。”
“嗯?”陈煜大手覆在她胸上:“什么恩赏?”
“允儿今日救了臣妾性命。”柳媚软语道:“臣妾想请皇上给她封个诰命,赐座府邸,放还自由之身。”
陈煜眉头一轩:“赐府没问题,但这诰命和自由之身…怕是不妥。”
萧允儿救柳媚,的确立了大功,但毕竟身份低贱,贸然封诰命必会引来朝中大臣反对。
一个通房,因为救了妃子,就能和朝中一二品大员的正妻平起平坐,这谁能接受?
柳媚见他犹豫,嘟嘴道:“诰命难封我理解,可还她自由身又怎么了?”
陈煜苦笑:“你也知道,萧允儿是崔绍房里的人,朕哪怕是皇帝,也不能硬拆人家呀。”
“崔公子怎么得到的允儿,你不知道?”柳媚推开他的手:“还她自由身,臣妾就是想给她个体面,有自己做选择的机会,倘若他们真的两情相悦,崔公子再明媒正娶又何妨?”
她气得伤口疼。明明允儿在崔府受尽欺负,即便有崔绍护着,但身份摆在那儿,谁都能给她脸色看,偏偏这些男人觉得无所谓。
见她真气恼了,陈煜无奈:“好好好,朕答应你总行了吧。”
“真的?”柳媚顿时眉开眼笑,再抓着他的手放回胸上,甜甜道:“谢皇上!”
呵女人,果然翻脸比翻书都快!
***
皇帝压下了柳媚和萧允儿差点失身赵王的事。
数日后,崔家主母去京郊慈华庵清修,赵王被打发到岭南烟瘴之地,无旨不可回京。
萧允儿昏迷了两天,又在床上休养数日,第五天才能勉强下地行走。
这几日她都住在崔绍房里,觉得不自在,执意要回自己房间。
伺候的小丫鬟劝她别折腾,下人房里条件差,她现在身子弱,别再受了寒。
“要走就让她走!”崔绍进门,冷着一张脸。
萧允儿和丫鬟连忙行礼。
“奴婢身份卑贱,不敢脏了公子房间。”萧允儿怯怯说道。
崔绍脱下大麾递给丫鬟,上下打量她。
披散着长发,脸色苍白,哪有半分以往的灵气?
他心中微痛,板着脸道:“你是在怪我。”
崔母自觉天衣无缝,但事后只要细想,到处都是漏洞。
萧允儿抿着唇,低声道:“奴婢只是下人,送人也好,发卖也罢,都是主母一句话的事,奴婢不敢有怨言。”
普通下人能说这话,但娇生惯养的萧允儿说出来,显然是在赌气。
崔绍拉过她的手,安抚道:“母亲被送去清修,我都没替她求情,临行前她还骂我,有了媳妇忘了娘。”
“奴婢不敢当。”萧允儿侧过头,反驳他:“主母对淑妃不敬,皇上肯定要罚她。”
言外之意,送崔夫人去清修是皇帝的意思,跟他崔公子没关系。
崔绍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哄她:“父亲素来不理内院之事,贞儿只钟情琴棋书画,往后除我以外,后院你说了算,别生气了吧?”
相处这么久,头一次这么温柔跟她说话,萧允儿心砰砰直跳,强笑道:“奴婢身份低微,当不起公子厚爱。”
崔夫人早晚会回来,崔绍也会娶妻,而她,最多被抬个妾室,往后的日子照样不好过。
崔绍脸色转冷。
放在以前,崔绍脸色一冷,萧允儿就该反过来讨好他了,但今天她不想识趣。
抽回手,她解开衣衫,露出胸前白花花一片,上面有斑驳的伤痕。
那是赵王留下来的。
“奴婢身子不干净了,没脸再伺候公子,求公子放我回去,奴婢从此吃斋念佛,为公子祈福。”
崔绍脸颊的肌肉跳了跳,笑容僵硬:“你宁可被软禁,也不愿跟着我?”
外面寒风呼啸,屋内似乎也骤然冷了几分。
萧允儿咬牙道:“我哥年纪大了,侄子又小,我不放心…”
崔绍冷笑一声:“他们有下人照料,用得着你管?”
萧允儿低头不语。
除了身子,柳媚还给过他什么?
立她为后不是不行,但他看不到她的真心。
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考虑向崔家提退婚,为了她,他甚至可以遣散后宫。
但想做成这些,要面临的压力也难以想象。太后、百官那里,他都必须给一个交代。
这需要一个稳妥的契机。
他一直在做准备,柳媚倒好,一声不吭就这么逃了。
还要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宫楼失火的一切消息都被他压下来,对外也只说柳夫人身体不适,淑妃回家探望。
看着手里的信件,他越想越觉得生气。
她凭什么这么对他?
陈煜冷着脸,召来士良,下令道:“你去周家传朕旨意,让他们七日内交出柳媚,否则就把柳侍郎的公子接进宫,当做今后皇子伴读。”
***
柳媚乍一听这消息,觉得陈煜简直有毛病。
用这种方式来威胁她。
小侄子才刚满月,如何能离开母亲?他儿子影都没见到,要个屁的伴读啊!
但陈煜说得出做得到,柳媚用小侄子和柳家去赌。
只能让人回去传消息,让嫂子明日到城外寺庙来接,对外就说自己和嫂嫂一起出城为母亲祈福。
这也算应了陈煜给她找的理由——回家探望母亲。
翌日清晨,柳媚在寺庙偏房来回踱步,思忖着回去之后,要怎么应对陈煜。
他一定很生气吧?
门忽被推开,陈煜一身常服站在门口。
“皇上?”
他的乍然出现,把柳媚吓了一跳,讪讪后退几步。
陈煜面无表情,举步进屋,在床边的小榻坐下来。
柳媚迟疑片刻,奉了杯茶给他,盈盈跪下道:“除夕当晚,臣妾乍闻母亲病重,心急之下,来不及禀报便匆匆出宫,还望皇上宽宥。”
既然是他为自己找的借口,柳媚也跟着顺坡下驴。
陈煜没有拆穿她,打量着房间问:“你就在这里住了一夜?”
柳媚点点头:“我一直在佛前为母亲祈福,哪也没去。”
瞧她一脸倦意,肯定没休息好,陈煜心软,伸手去拉她:“地上凉,先起来吧。”
柳媚躲开他的手,磕头道:“妾身想求皇上一件事。”
“有事回宫再说。”陈煜收回手,声音带了分威严。
他隐约觉得柳媚要说的,多半不是好事:“朕为了你,从除夕夜到现在,一个囫囵觉没睡过!”
“媚儿知罪。”柳媚磕头,叩首不起。
“媚儿,朕不是想要你这样。”陈煜叹气,无奈道:“行,你说吧。”
“妾身想带发修行,为皇上和天下祈福。”柳媚恳切道:“望皇上允准。”
“什么?”陈煜愣住。
柳媚咬牙道:“臣妾昨晚梦到菩萨,他说妾身有佛缘…”
“够了!”陈煜霍然起身,鼓着腮帮子:“柳媚,你就这么想离开朕?”
柳媚抬起头,直时他愤怒的目光:“皇上身边妃嫔如云,臣妾在不在又有何妨?”
陈煜本想跟她提解除崔家婚约一事,但见她坦荡自若,毫不留恋,只觉心寒,冷冷道:“你跟萧晟可以,跟朕就觉得委屈?”
柳媚心中一痛。
她三年前入宫时,萧帝嫔妃无数,雨露均沾,她生不出其他想法。虽也曾惑于他的甜言蜜语,但看清真面目时,这颗心也就此锁住。
陈煜不一样。
他的钟情让她患得患失,不停挣扎揣测,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敢交付真心。
“不是委屈。”她抬起头,泪水打湿羽睫:“是皇上太好,让臣妾生出了非分之想,这么梦与其让别人戳破,还不如自己趁早醒来。”
她哀求道:“皇上,你真喜欢我,就别做那个戳破我梦的人。”
陈煜俯身替她拭泪,刚要开口,柳媚抓着他的手,凄凄切切道:“求皇上放过我吧…”
陈煜身子一僵:“若朕不放呢?”
她正值花一般的年纪,皇帝贪图也是正常。柳媚咬着唇,落泪道:“媚儿带发修行,却还是皇上的人,皇上若有闲暇,都可以出宫来找我。”
这算什么?
青楼楚馆卖身的娘子么?
陈煜拽起她,一把揽入怀中:“朕是皇帝,不需要在民间养外室!”
柳媚小声说:“不是外室,是居士。”
陈煜没有推开,紧贴后腰的手顺势往身前一揽。
柳媚两手攀住皇帝肩膀,细细喘息,柔声告罪:“奴婢久未练舞,这下出糗了,还请皇上责罚。”
“是该罚。”陈煜隔着纱衣摩挲着如羊脂般细腻的肌肤,低声问:“你说说,朕该怎么罚?”
柳媚汗涔涔的额头靠在陈煜脖颈,脯玉紧贴着他的手臂:“不管皇上怎么罚,奴家甘之若饴。”
瞧她这小鸟依人地模样儿,陈煜眸色不辨喜怒,手掌沿着她后腰下移,“你觉得朕该罚哪儿?”
柳媚毫不扭捏,扬手就扯下了肩带,白色脯玉随之惊颤。
软玉温香,陈煜却不像寻常男人那样急不可耐,他淡淡看了一眼,转移视线。
贵为帝王,他见的美人何止千万,若这点诱惑都抵受不住,那未免太小瞧他了。
柳媚媚眼如丝,引着陈煜的手到下摆,她软软地揽住陈煜脖颈,玄圃轻动:“陛下要温柔些,若罚得狠了,奴家会哭哦。”
哭?
陈煜心神微荡,修长的指尖顺着她的牵引玄圃探婴。
“哪里哭,这儿?”
柳媚轻吟,西子蹙眉道:“想被皇上欺负哭…”
陈煜眉头微挑,修长的指尖轻点几下。
他似赞似讽:“果然会哭。”
“陛下喜欢吗?”柳媚扭腰迎合。
陈煜唇角微掀,又添一指:“你这样诱人的小妖精,哪个会不喜欢?”
柳媚猝不及防,倒吸口凉气:“别太唔……”
新帝在战场上握过刀枪,哪是前朝皇帝吟诗作画的手能比的,粗砺又有劲儿。
屈缩几下,足矣磨的柳媚从骨子里句销魂酥麻一片,欲罢不能。
陈煜的动作蓦然停下。
柳媚一口气儿没喘上来,凤眸潋滟含水地望着他。
陈煜扯唇:“朕累了,你自己动。”
柳媚脸唰一下红了,樱口紧抿,顶着陈煜灼灼地目光,扶上他脖颈。
借力起落间,她情难自抑,松垮的衣裙彻底滑落在地。
白嫩的肌肤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微微瑟缩了一下。
陈煜盯着那抹嫣红,喉头动了动,忽地扣住她后腰,儒裙下的大掌蓦然贴紧,碾压。
“别~”柳媚樱口微张,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陈煜不管不顾,频增力道,明显感觉到她大抵是真受不住。
“求您!”柳媚挣扎着想躲,但浑身哪提得起半分力气,很快,细柳微躬,痉挛着衣衫尽湿。
陈煜抬手,水珠顺着指缝留下,似笑非笑:“哭得开心吗?”
柳媚伏在他肩膀,气喘断断续续,眼神中带着幽怨:“是皇上雄武,罚得奴婢招架不住。”
陈煜轻笑,曾经的高门贵女,明艳不可方物,而今为家族,为保命,竟也得舍得放下世家清高。
他搂住她的纤腰,意有所指道:“你也不差,是哄男人的一把好手。”
这是句直白到堪称赤果的羞辱。
柳媚凤眸黯淡一瞬,旋即脸上漾起柔媚笑意,眸中含情,掀开他的衣摆,低头用贝齿轻解……
那尘柄早已满弓在弦,她才扶弦轻唱两回,却听他道:“你的手太粗糙了。”
柳媚动作一滞,呆在当场。
在掖庭风吹日晒的洗了一个月衣服,双手怎么可能还有往日细腻光滑?
她苦涩一笑:“是奴婢的错,让皇上受委屈了,那便请皇上试试奴婢别的本事。”
“哦?柳小姐还会什么?”陈煜挑眉,起了好奇。
柳媚笑而不语,紧贴着他胸膛下滑,明媚细嫩的脸颊埋向尘柄之锋。
陈煜当即会意,一双慑人的黑眸定定看着她。
直看到柳媚心慌,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要打退堂鼓时。
陈煜将她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语境不明道:“那便让朕也瞧瞧柳贵妃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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